她就再没有见过面了！”
“你还好意思提那件丢人现眼的事？先前让你去勾引那小姑娘，是为了让你从她嘴里套话，结果你呢，被自己裆里那二两东西牵着鼻子走，以致于乱了大计，闹得事情不可收拾。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你还敢说和你没有干系？？”
萧楚钦盯着信纸，手不停地发抖，“儿子觉得，锦姝她不可能有这等心机，这不过就是个巧合罢了，皇上前阵子病入膏肓，就算没有锦姝的提醒，也早晚会有人去调查薛武正公之女的死因。父亲您不能因为我与谢家兄妹有过节，就认定这事是他们谋划的。更何况，就是要借刀杀人，也得看这把刀够不够锋利。”
“他申鸣毅算个什么东西？能对父亲构成多大的危害？”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官场之中，不可因危害小便疏忽轻视，狂妄自大是会付出代价的。”
萧楚钦对此沉默不语，心里依旧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萧殿元从书案后走出来，咬牙切齿：“先前你就信誓旦旦地和我说，你已经把那姑娘玩弄于鼓掌之中，结果宴会上还不是被她打了一巴掌，在太子跟前丢尽我萧家脸面！你以为，你毁了人家的名声，你就能独善其身？在你们俩的这场对弈中，你们都是输家，甚至她眼下已经着手开始报复，你还傻傻地以为她还是那个痴情你痴情得死去活来的小姑娘。我萧殿元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愚蠢的孬种？！”
说到最后，萧殿元已是指着儿子的鼻子在痛斥。
“不......”萧楚钦轻轻摇了摇头，一时醒悟不过来，手臂骤然下垂。
这时，廊下有人叩响了门扇。
“老爷，人来了。”
“才说到他呢，掐着点儿就来了，一点都没耽误。”萧殿元转过身，仰面吐出一口浊气。
萧楚钦面色讪讪：“那可是整整一千两银子，随便换一个主事都能倾家荡产，他岂能不着急？”
萧殿元不以为然：“一千两而已，你未免太小看他了。况且，这人要想走捷径，就该学会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