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脱困,这只是一场合作。”
孟燕娘一口气把他要说的说完,才解释道:“正因是合作,我才更不能接受云锦。”
“云锦是你在营地上置的外室,还又在我之前就怀了孩子,你这迎进门来,岂不是打我们两家的脸?”
“而且,你真的确认御史不会弹劾,他人没有闲话?”
老实说,她对汪承安真没有什么男女之情。
所以汪承安要在外面置外室,或是在家里纳妾,她都不是很在意。
只要求汪承安不能出去狎妓,不惹出什么风流病来……她就随意了。
但两人搭伴过日子,她也不是来受气的。
总不能让汪家可着劲的捏着她的脸往地上擦吧?
先是想要兼祧,现在又逼着她去迎个快临盆的女人回来做妾……
孟燕娘感到自己真的接受不了。
两人没谈妥,
汪承安不是一个喜欢与人撕破脸的人。
所以他虽然冷了脸,但终归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转身就去了蕊欣的房里。
见他这样,孟燕娘也懒得与他说自己有妊的事。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翻了过去,转眼就到了三月末。
期间谷鸢与孟燕娘又见了几次。
两人商议的差不多了,谷鸢已经吩咐中人开始寻摸庄子了。
谷鸢现在手里杂七杂八,捏了八百多两银子。
所以她打算先买一批杂珠,制些膏子,央孟燕娘放售出去。
这种养肤的东西,在江城能购买的贵妇不多。
毕竟成本摆在这里,但在都城,却是不愁的。
只是三月廿八,孟燕娘拿了一斗采买好的杂珠给谷鸢后。
却又神色古怪的问道:“你家池大人被人告到吏部去了,你可知道?”
这事,谷鸢还真不知道。
闻言她不由眼眸微微放大了几分。
看到她这样担忧,孟燕娘不由笑着安慰:“左右你家池大人也不是好相与的,怕是早就有各种先招等着他们。”
“本朝历经百年,又有几个连中三元之人?这聪慧程度,岂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
说到这里,孟燕娘特意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谷鸢的头上的流苏,含笑提醒:“不过,你可别全信他。”
“现在你们两人年轻,他喜欢着你,哄着你的时候,当然啥都好说,为了你也愿意容忍。”
“但若是有一天,他不想让着你,哄着你了,你就是再多
三个,也算不过他。”
“所以呀,听姐姐一句话,你早些和他生个孩子吧,到时候有了牵绊,也多几分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