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池愉与谷鸢都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一直到了清宁县学,两人都没有再理会吴氏一句。
池愉把骡车停放在清宁县学的牲口棚,又叮嘱了几句,还给骡子买了些草料,这才与谷鸢一起回了家。
至于吴氏,她就一直在骂骂咧咧的跟在后面,好像个外人,又不是一个外人。
一直进到院子里,池愉把院门关上,这才望着吴氏道:“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见二哥,不论是什么祸事,总要解决,明天我们去阳城再说吧。”
“不行的。”吴氏是真被陈家闹怕了。
一听要回阳城,她都快要哭出声了,只能耍无赖道:“反正我病了,我就要在你这养病,你要非逼我过去,就是不孝。”
“随便
你,反正明天就是用抬的,我也会把你拉上送回阳城。”池愉淡漠道。
他的性子一向果决,一但决定的事,从来不会轻易改变。
谷鸢看到这里完全用不上她,就老实的回厨下去生了火,准备做些干粮。
池愉看到谷鸢离开后,这才瞪着吴氏道:“娘,你不能只想着自己。”
“你就算不为我们想,你也要想想娇娇,你一直躲在这里,你让娇娇以后怎么嫁人?”
吴氏听了这话,脸色黯然了一瞬,才抿着唇道:“三儿,可这事……我真不知道能怎么办?”
最后,吴氏总算提心吊胆的把自己干过的事,给池愉说了说。
当然,其中自然有些掩饰成份,首先把关陈松筠的时间说短了些。
还有给陈松筠喝水,都只用最小的酒杯盛,就这样一酒杯水,也要陈松筠用五文钱来换……这类事自然不能说。
她只说逼着陈松筠拿银子,然后关了关,还吓了吓陈松筠之类的话。
但看着吴氏吞吞吐吐的样子,池愉又不蠢,自然瞧出只怕发生的事,比吴氏形容的要严劣的多。
全部听完以后,池愉一直沉着脸,没有出声。
看着儿子这一张难辨喜怒的脸,吴氏只能撒泼道:“反正事我已经做了,你要觉得解决不了,就别送我回去……我可没银子赔他们。”
听了这话,饶是池愉养气功夫到位,也觉得内心有些崩溃。
他仔细看了吴氏一会,半晌无言。
良久后,反
是吴氏有些局促不安的捏了捏了衣角道:“你倒是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