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家又没儿子,与其以后被族人分,不如早点给你。”吴氏又把吃绝户的盘算打上了。
谷鸢被这话气得有些胸口发闷。
池愉这时突兀的插嘴道:“娘,我是娶妻,不是入赘。”
“这有什么关系,左右还不是你们两人过日子,我也是为了你好。”吴氏又快泪汪汪了。
池愉哼了一声道:“你真为我好,你让二哥把银子还我。”
“你这是掉钱眼里了,自己兄弟,血脉相连,你也这么计较?”吴氏不敢置信般的大叫道。
听了这话,池愉和池怀两兄弟互视了一眼,谁也没再出声。
吴氏看见两个儿子都沉了脸,连
李春娘都不再看谷鸢了,只是一脸咬牙切齿的狰狞样子,总算醒悟自己说错了话。
谷鸢这时候却又继续笑着道:“二哥可真是好手段,他要银子的时候,便讲的是血脉相连,兄弟情深。”
“我们缺银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二哥发扬一下风格,且不讲这些,就讲他挖干了全家的存粮,却又把娘赶出来,也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事。”
“你胡说什么,我又不是你二哥赶出来的,他还是向着我的。”吴氏赶紧为二儿子池忆抱屈道。
池愉和池怀闻言都只是笑了笑,谁也没理这话。
李春娘嘴张了张,最后也没在路上与吴氏吵,只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
谷鸢也懒得与吴氏争辩。
只不过,她眼眸一转,又与池愉问道:“我之前走的时候,很是匆忙,嫁妆都没完全抬走,我的千工床还在吗?”
这事池愉也不清楚,只能望了望池怀。
池怀一听这话,看着吴氏又笑了:“被娘二两银子卖给前村头的老木匠了。”
“卖的可真值呀,不说木料花的钱,这床光是工钱,我家就给了三两二钱银子。”谷鸢说完,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吴氏。
吴氏听了这话,马上又来了精神,望着池愉与池怀道:“这不要脸的死木匠,居然敢坑我,我这就去找他。”
池怀赶紧一把拦着吴氏道:“都隔年的事了,你还去找人家?娘,你不嫌丢人,也给我们留点脸。”
“你这
是挑什么事?非要闹得鸡飞狗跳才满意吗?”池愉也瞪了谷鸢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