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四姑娘回屋休息。”
姜芷今天会同意出门赴宴,便是因为不想在屋里对着赵嬷嬷。
她走在路上却是越想越是恼恨非常。
姜皇后牺牲了她后,温德妃不过被降品的处罚。
偏偏这一点小处罚,也没有执行下去……
温德妃收到皇帝斥责的旨意,立即脱簪赤足去向皇帝跪下请罪,听说跪了两个多时辰,回去便大病了一场。
皇帝为了安抚自己的宠妃,很快便复了温氏的位份。
那位还是温德妃,宫里什么人都没有受到惩罚。
只有她,失去了身份,失去了尊贵,现在
居然还要和这么老的男人相看?
赵嬷嬷迎了姜芷回来,看到她脸色不好,不由留了伺候她的小丫鬟问话。
得知了宴会前后发生的事后,赵嬷嬷脸色也是有些难看。
她走到屋里,见姜芷还在气呼呼的拿着一柄银簪的尖尖扎床,不由冷笑道:“姑娘大难将至,还不自知吗?”
姜芷冷冷的瞪了赵嬷嬷一眼,没出声。
赵嬷嬷继续刺激她道:“你以为今天人家是在与你相看?”
“若你还是姜家的姑娘或还可能,但现在你不过是商户金家一个外八路的姑娘,如何拉的起脸,以为自己可以与从六品的官人相看?”
姜芷并没有蠢到底,一听这话,她立即脸色发白的晃了晃身子,轻声道:“难道金家是想把我送给人为妾?”
“金老爷现在还不敢,但若是万家再给金家施压,那可就不一定了。”
赵嬷嬷淡然道:“毕竟老爷便是有权势也鞭长莫及,反是万家的强权近在眼前。”
“呯!”
姜芷吓得手一软,银簪直接落在了床榻沿上,轻敲了一声,滚落地上。
看到这一幕,姜芷觉得刺眼极了……就像她现在的处境一样。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官家小姐,连皇子妃都做得的人,现在却要沦落到被一个这般不堪的老男人来觊觎。
赵嬷嬷却继续讥讽道:“姑娘主意一向大,老奴多次劝过姑娘不要四处走动,也免得失了消息,姑娘听不进去。”
“老奴也再三劝
过姑娘不要拖延,便在金家的儿郎里,挑一个年岁相当的,早些嫁了,姑娘也听不进去。”
“想来,现在这困局,姑娘也能自行解决。”
说到这里,赵嬷嬷哼笑了一声,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