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了榻上。
感到他上床后,谷鸢忍不住主动过去,揽住池愉的腰,将脸颊放在他肩头蹭了蹭,小声道:“无厌,你对我真好。”
“我们是夫妻,也是家人,会相依为命共度一生,我自当待你好些。”池愉温声道。
谷鸢闻言,眼眶有些泛热,忍不住小声许诺道:“我也会对你好的……”
池愉不禁笑了笑,转过脸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道:“嗯,我等着你对我好。”
说完,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过去,开始抚着她的长发。
谷鸢微微抬起头,仔细的看着他。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这一刻的池愉,眼眸温柔而又满是缱绻的情意……
谷鸢睡了一夜,夜里池愉还
帮她擦过几次身子消暑,第二天就好转了。
倒是池愉眼下有些发青的打了一个哈欠道:“你乖乖在家里,休息,我在县学还有事……”
说到这里,池愉想了想,又叮嘱道:“你不舒服,就别去厨下张罗,我呆会去和南院外的秦阿婆说一说,让她午时遣人给你送碗菜馄饨。”
谷鸢摇头道:“不用了,我也没那么娇气,今天已经好多了,倒是你,午食回来吃吗?”
“我……”池愉却被问的吱唔了一下,最后才解释道:“事情有些多,我也不知道,你别等我,照顾好自己就是了。”
谷鸢瞧出他神色有些奇怪,刚想问问,池愉却已经快步走了出去道:“要迟了。”
她毕竟还没有身子大好,自是比不得池愉行动迅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跑了出去。
池愉到了外间,才舒了一口气。
他在做的事,倒不是必须瞒着谷鸢,只是不想她多费神操心。
池愉走不多远,便遇上了正要来接他的包大点。
他笑着对包大点打了一个招呼道:“这么早就到了,刘大人可是有进展了?”
“那是自然,刘大人不过又和吴家父子‘讲’了一番道理,他们便恨不得什么都招了。”
包大点很是得意的继续道:“还别说,这俩父子还真知道一点干货,那吴老头说,看到吴有逸有一回出去后,掉下了一块汗巾子,上面沾着粗盐粒子。”
“他没觉得什么,但刘大人一听
,便发现不对了,这吴有逸又不是厨子,在何处粘上这粗盐粒子……怕不就是韩大人早就在寻方的私盐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