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除了鳏夫、寒门子弟,甚至还有人想纳我为贵妾。”
“为了等他,我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好笑吗?”
孟燕娘说到这里,自己先自嘲的笑了。
“这次回去,我就要订亲了。”孟燕娘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几分死寂。
毕竟在孟燕娘看来,与新平郡王,不只是青梅竹马,年少相知,更是曾经共历患难,互许真心的情人。
真要舍弃之时,对她来说,直如削皮挫骨一般痛。
谷鸢知道孟燕娘上辈子是嫁给了楚卓,但婚后不久,楚卓便宠妾灭妻,最后两人是和离收场的。
楚卓不是良人!
倒是孟燕娘有位至交好友,名唤奚海的医官对她很是不同。
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多嘴,谷鸢还是没忍住道:“定下人选了?”
“差不多吧,只等男家去信家中,得到长辈的允许,便算要订了。”
孟燕娘显然有些心灰意冷,提起这事,满脸的落寞。
谷鸢深吸了一口气道:“这次是新平郡王救了我出来,我本不该劝你舍了他。”
“但郡王权势之心太重,只怕在权力与你之间,他虽纠结,却终要取舍……”
至于取什么,只看孟燕娘等到二十岁,还没有婚讯,便很明显了。
谷鸢看见孟燕娘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只得继续道:“可楚进士,也不像良人,他在与姐姐相看的同时,还在与其他闺秀相看。”
“这些事,是……告诉你的?”孟燕娘心照不宣的,没有说出谢琥的名字。
她与新平郡王、楚卓之间的事,说隐密也不算,但终归也不可能街知巷闻。
谷鸢点了点头道:“我还知道,您有位好友,是名医奚正的后人。”
这一下倒是让孟燕娘怔了怔。
她看着谷鸢,眼眸有些幽深的说道:“你说奚海?我才刚结识他,正想礼聘他过来帮我制些东西。”
谷鸢没想到,孟燕娘与奚海居然是此时才相识的,心下立即生出了一点虚……
果然想靠前世的一知半解,就来多嘴多舌,实不可行。
好在孟燕娘也没有追问这些,反是问道:“你也认识奚海?”
这是孟燕娘唯一能想到的解释,毕竟她认识奚海的事,连谢琥应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