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说到这里,谢琥垂下头,咬着谷鸢的耳朵,声音低沉的问道:“他上辈子比我有权势?”
谷鸢早就猜到池愉上辈子应该不简单,否则谢琥不会对他这般关注。
可是她上辈子大半时间都被关着,便是后来逃出生天,也没有机会接触到权利的核心圈子,还真不知道池愉上辈子的成就。
所以谷鸢下意识的问道:“你说什么?他比你还……”
那能是什么人呢?异姓王侯?还是内阁大臣?
谷鸢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好像她记忆里叫得上名字的大人物中,没有姓池的。
看出谷鸢脸上的诧异不似作伪,谢琥内心更加翻腾……
谷鸢这才醒过神来,赶紧辩解道:“我没有选他……我暂时就根本没想过要找个男人。”
“又骗我!”谢琥说完笑了笑,伸手捏住谷鸢的脖子,对着后面轻轻一点。
谷鸢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沉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环境早变了。
她睁开眼,只见面前是紫檀木饰织绵的屏风。
挂着的帐子是云锦金绣,挂帐的勾子是碧玉饰七彩宝珠……
这是一间十分奢华的卧室。
谷鸢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不由苦笑。
她这过得是什么日子?
动不动就被谢琥给掳了。
这破日子啥时候才能到头呀?
谷鸢正想爬起床,这才发现她腿脖子上好像扣了镣锁,越发大惊失色。
一撩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谷鸢便清楚看到右脚上环着镣锁。
银质的镣环一头扣着她的腿,另一头延绵到了床柱上……
谢琥这狗东西!
谷鸢气得咬牙切齿,她都不知道这狗东西怎么突然又发疯了。
气得谷鸢不禁开始抠镣锁,拉扯的镣锁哗哗作响,却是毫无进展。
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声轻笑。
谷鸢顺声看去,便见谢琥正抄手看着她,还打趣道:“怎么和小猫一样调皮,还会摇笼子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谷鸢真快被他搞疯了。
谢琥笑眯眯的说道:“也没什么,只是看到你给别的男人送糕点,我才发现,我接受不了。”
“既然我怎么对你好,你也不领情,你可以谅解别人,却独不能理解我……我也不想和你好好的了,反正人在我眼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