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眼中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所以他才会劝解她几句。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谷鸢会用这么惨烈的方式来拒绝……
这让池愉内心有了一种说不出的难过与愧疚。
如果当初她没有被迫和离,她还是他的妻子,江城郡王就算再怎么过份,也不能将她逼成这样。
光一个强夺人妻的名声,都会让江城郡王略略顾及几分。
可是因为她成为了一个和离妇人,若是和江城郡王之间的事闹出去,只怕不会有人认为江城郡王强迫了她,反而会认为是她勾引了江城郡王……
想到这里,池愉有些难过的闭上了眼眸……是他间接的害了她。
其实,在两人刚刚和离的时候,他还曾经幻想过……等他考上进士,可以摆平家里的一切,或许两人间也还能有机会。
可是……
池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太傻了!”
冷二哥搭了半天话,池愉都没理会,此时听到池愉嘀咕了一句,他不由赶紧拍着池愉的肩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什么。”池愉没有说出自己的推测,只是看着冷二哥道:“你说,她的容貌这样,还会有别人想娶她吗?”
“不是吧?不是吧?你还想娶她?不是吧?你不怕半夜看见,把你吓得一哆嗦,就交待下去?”冷二哥说的有些不着边际。
听得池愉眉头微皱,忍不住质问:“二哥,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你便是这样说我的发妻?”
“嘿嘿,好好,是二哥失言了,不过,为什么呀?”冷二哥拍了自己嘴巴两下,继续追问道。
池愉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就多余问这人。
所以池愉沉着脸往前走,不论冷二哥再怎么逗他,都不出声了。
……
与池愉这样遥遥相对一眼,谷鸢心里没有泛起一点涟漪,喝完水,她就平静的睡觉了。
倒是新雨上楼了以后,看到被冷二哥的惨叫声惊醒的沛珊姑姑,有些心虚的说道:“我去看看姑娘屋里的水是不是凉了。”
沛珊看了她一会,叹了一口气道:“洗洗再去,顺便看看姑娘睡熟没有,有没有被吓着。”
说这话的时候,新雨和沛珊两人都是心照不宣……倒不是怕谷鸢被吓着了,只是担心她会不会听了这话,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