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看,应该也就是最近一两个月里的事,毕竟再过两个月,也就瓜熟蒂落了,闹不出这么大的动静。
谷鸢委婉的提醒谷嘉盈道:“那大姐好好养胎,可别无事乱跑了,头胎可不容易,听说是一脚跨着生死关呢。”
谷嘉盈笑眯眯的听着,最后却又忍不住摇头道:“小阿鸢真长大了,都会说这些话了。”
说到这里,谷嘉盈突然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小丫鬟道:“阿菊,你出去守着,别让人进来。”
谷鸢怔了怔。
谷嘉盈这时候却已经敛了笑意,完全不像刚才的那样温润,反而是肃着一张脸道:“阿鸢,此事我真想寻人商量……”
说到这里,谷嘉盈迟疑了一会,看着谷鸢有些稚气未脱的脸,她又不禁游疑了。
半晌后,谷嘉盈还是把心一横的叮嘱道:“呆会姐姐和你说的话,你只能告诉我爹,其他人谁也不能说,记住了吗?”
谷鸢点了点头,轻声问道:“很重要的事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得重要的事,你且知道的,我们云锦绣庄在五福县也是有分号的。”谷嘉盈说到这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她脸上有些尴尬,却还是继续道:“在五福县主事的,是我相公的奶兄弟,与我们最是亲近,所以这事,他发现不对,便来问我了。”
谷鸢都快被她这长长的介绍给急死了,不由皱眉道:“到底是怎么了?”
谷嘉盈这时候才说到重点道:“你可能不知道,三叔在五福县里,养了一个女人。”
这事谷鸢是知道的,所以她没出声。
其实前世三叔谷庆事发以后,大家不但知道谷庆在五福县里养了几个女人,还知道其中一个他是与人争糜……非但如此,他还偷了别人的妾室。
总之,谷庆在五福县里的那点破糟事,真的是没法细说,一说起来,就有些脏耳朵。
谷嘉盈见谷鸢不出声,以为她听不得这种丑事。
如此一想,谷嘉盈的脸就不由红了,却也只得道:“明里暗里,三叔没少送那妇人衣裳,后来有个大行商,在铺里订了一件珍珠裳,名贵非常,却也是那妇人的小婢来取的货。”
说到这里,谷嘉盈怕谷鸢不知道严重性,只得提醒道:“我家相公说,多少富户人家,都是从自家里败出来的祸事……三叔这事,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