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知典故。
谢琥书没有池愉读的多,但他自小性子野,经常四处游历,也算见多识广。
两人聊到后面,谢琥带着几分醉意,装做失言般的劝池愉道:“你家那小娘子,为人畏缩,性子也不好,如何是贤妻的人选?若是池兄休了她,本王定为你保媒……一位名门闺秀。”
池愉眼眸里也带着几分微醺,他笑出声道:“婚姻全是天意,皆为前世之缘,某不敢轻辞。”
……
直到庆乐带人把池愉送回去以后,谢琥才慢慢坐起身。
此时他眼眸中已经一片清明,再无半点醉意。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烦闷的呢喃道:“蠢货,为什么这么着急……”
此时的池愉才将将回到自己的院子,阿无与阿月赶紧乖巧的迎出来,一人一边扶住了池愉。
甚至阿月温软绵白的手指,还下意识的抚了抚池愉的脸颊,故意凑到近前看着他问道:“呀,池解元,您这是醉了?”
池愉皱了皱眉头,推了她一把道:“走开,别离我这么近。”
看到阿月吃了挂落,阿无瞬间高兴了,她轻笑了一声,仔细扶着池愉道:“先生小心足下。”
池愉踉跄着走进院里,谷鸢这才披着衣服出来。
一看到她,池愉就生气了!
或是因为喝了些酒,池愉现在全然没有平时的沉稳。
他一脸恼意的瞪着谷鸢,抱怨道:“你怎么才来?”
谷鸢过去扶起池愉,先打发阿无道:“你们回去睡吧,这里有我。”
阿无其实并没有特别想勾搭池愉的念头。
她性子本就更骄纵一些,而且她的主要目标还是放在谢琥身上,所以听了这话,立即便松了手。
谷鸢扶着池愉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池愉以前喝酒的时候少,倒不知道果酒这般上头。
他这会头痛的厉害,只得将脑袋枕在谷鸢的肩上,没好气的说道:“聒噪!”
谷鸢懒得和他这个醉鬼计较,只得先把他扶回床上,又拿了帕子过来,给他擦了擦脸。
好在池愉酒品不算太差,没有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