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把骡子给摁住了。
谷鸢被谢琥整个环在怀里,看见他眼眸冷凝,只能十分慌乱的想要挣开。
谢琥却没有放开她,只这样紧紧的抱着她。
远处的阿七已经喘着气奔了过来,很是不安的问道:“殿下,您没事吧。”
谢琥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慢慢松开了手,脸上甚至还挂上了几分谷鸢熟悉的慵懒笑意。
他起身的时候,还好脾气的顺手把谷鸢也给拎了起来。
谷鸢看出谢琥对她的关怀与优待……就差一点要当场崩溃。
她这是又招这狗东西惦记了吗?
她这张脸,就这么合他心意?
谢琥望着谷鸢,似乎十分漫不经心的笑了笑,然后拍了拍她的肩道:“夫人,不用害怕。”
不!
谷鸢感到自己很害怕,她不想再去过那种日子,她只想过平静一点的生活。
谢琥看出她的抗拒与畏缩,脸上的笑容渐渐敛了,有些恶趣味的问道:“上次送给池解元的两个婢女,夫人可满意?”
婢女!?
这事虽然池愉提了一下,但她一直没见着人,加上这几天,天天都在忙,谷鸢还真没太想起来这事。
谢琥看见她一脸懵懂茫然的样子,心情居然莫名好了些许,不由又笑着说道:“这两个虽然是婢女,却也是好人家的女儿。”
“一位是秦城县都水监丞的第六女,一位是西河郡守阙令史的第四女,一向甚得我心意,想来夫人应该是满意的。”
不论是秦城县都水监丞,还是西河郡守阙令史,都是从八品,将将好与谷鸢亲爹那个御武校尉同阶。
但不同的是,谷鸢亲爹的这个御武校尉是追赐,本来就是虚爵无职,人家爹这两个都是实打实的职缺。
加上本朝惯例,文贵而武贱……所以这两婢女出身,肯定是比谷鸢要高一些。
谷鸢不由想冷笑……就说这样的婢女,能听她使唤吗?她又敢使唤吗?
而且这两个身份听着就耳熟,八成八应该还是她的老熟人。
可惜谢琥一向不怎么干人事,丢下这句话,便带着几分散漫的笑意,转身走了。
谢琥走后不久,池愉总算拖着一辆独轮车回来了。
他看见谷鸢、花二叔都弄得灰头土脸,不由皱眉问道:“怎么了?”
花二叔这才回过神来,满是苦涩的哭泣道:“姑爷,我们怕是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