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熟悉男女间的相处之道!
前一世,她虽然跟过谢琥,可她只是一个罪奴。
所以两人那怕做过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谢琥也只是她的夫主。
便是后来谢琥被贬为庶人,不再是王爷,也依旧是她的主人!
或许她陪着谢琥的那些年月里,也曾经幻想过他是她的男人,是她的夫,是她的天!
但都让谢琥亲手扎碎了!
……
一进北院,谷鸢就感到眼前一亮。
只见庭院内的树木绿植相隔出一个个小院落,瞧着十分雅致,不像之前小角院内里一座座屋子挤在一起那般逼仄狭窄。
而分给池愉的小套间,虽然不大,却也是独立开门的小院落。
打开门便是约摸两丈多宽的空地,全都铺上了石子,拾掇的很是整齐。
靠左侧墙面,还搭了一个一尺多宽的浅檐,算是个简易的小回廊,下雨从这走,不会落雨,也方便晾晒些东西。
打开屋子,内里就比较简易了,外间是个堂厅。
左右两侧是厢房,右侧厢房应该算是主卧室,左侧可以留做书房之用。
另还有两侧耳房,右侧耳房向东北,又接着卧室,一看便是净室。
左侧的耳房靠西南向,大约是用来做仓库的。
只是一打开左耳房的门,谷鸢便知道为什么独独这小院空落了下来……
这左耳房内,居然停着一副棺椁!
池愉也没想到屋内是这样的情况,他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先将谷鸢拉了出来,还麻利的把门带上了!
谷鸢前世在养幼院里,没少帮着孤寡之人发丧,倒不至于害怕这个。
池愉却直到锁好门,才看出她的镇定。
他有些尴尬的正准备松手,可就在将松未松的刹那间,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居然又反手捞起谷鸢的手腕,轻轻环握在自己掌心。
谷鸢有些诧异的看向他,只见池愉的面皮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红。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尽量一脸镇定的唤道:“娘子!”
谷鸢感受到男人指腹间的薄茧似在微微颤动,莫名的体会到他似乎有些不悦?
可池愉并没有继续说什么,这样轻唤了一声,他又慢慢松开了谷鸢的手腕,还云淡风轻的笑了笑。
这让谷鸢又感到可能是自己太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