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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恭(2 / 2)

!别管老子有没有儿子!谁管谁断子绝孙!谁管谁断子绝孙!”

“师兄,这般做恐怕损你形象……”陈朝生被勒着后颈,被迫地伸着脖子。

“开玩笑?”白复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师兄什么时候有过形象?”

“朝生啊,难道别人骂你,你不骂回去吗?”白复水问他,“就像狗咬你一口,你要做什么?”

“我要清静无为。”陈朝生一双眼睛被闪光灯刺得生痛,索性闭上了眼。

“你要把狗炖了喝汤。”白复水语重心长道,“狐狸吃狗,天经地义。”

“师兄,你真是条好畜生噢。”陈朝生真情实意地夸奖道。

“请问白影帝,你有私生子这事是否属实?”下头有记者不知从哪借了隔离喇叭,对着他们这层楼喊。

原本熄灯了的酒店一下子全亮起灯来。

“有!”白复水的声音却要比他还响上了几分,“有!”

“孩子的母亲又是谁?你隐藏这么多年,是否心里对粉丝有愧疚?”红帽记者连珠炮般地吐出一串问题。

“我是你爹!”白复水捏着耳麦,“崽种!我是你爹!”

“红帽子的!我是你亲爹!”白复水说。

陈朝生望了眼正舌战群儒的师兄。

许久未见,师兄还是他熟悉的模样。

其实不难理解他师兄的道侣为何要同和他分开。

也不难理解谢春山是白复水的下属。

他师兄同道侣吵架向来无败绩,他那些道侣在白复水那吃了苦头,灰头土脸来找陈朝生倒苦水。

说白复水又是伤他尊严,又是往他心里捅刀子的……陈朝生又不知怎样去安慰。

于是他次次都是拍拍他们的肩,说白复水对他已经很嘴下留情了,如若骂的是陈朝生,必定不会说这般动听文雅的词儿。

白复水的面上冒了层汗,偏灰的眼影糊在面上,喉结微微泛红,像是心情澎湃。

“请问白影帝,孩子的母亲是谁?”红帽子记者愈发咄咄逼人。

“关你屁事,你母亲是谁?”白复水的声儿总是比他大上几分,“你是不是无父无母啊?素质这样差,拿着个话筒在这里乱吼?”

“是记者么?记者证买的吧?”白复水道。

他喉咙吼得有些发疼。

那红帽子倒是没再答话,他看了眼坐着歇息的陈朝生,心中顿感不平:“陈朝生,过来答话。”

陈朝生死死扒拉着窗子框:“师兄…”

他没白复水这样的胆量。

人一多,他连脊柱都冒着汗,若是说出什么话来,弄巧成拙,免不了被白复水一顿揍。

“你过来,我就不清理门户。”白复水说。

陈朝生畏畏缩缩被他掐着脖颈,将脑袋按在耳麦旁:“……虽然我自幼父母双亡,但我认为在场诸位不该关心我的家室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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