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是,就不是寒君绝一个晚辈可以参与的事情了,这话是寒父接下的。
接下来像是故忽略有些人一样,话题也变了。竟然开始讨论起这去水家下聘应该是谁去,准备一些什么。
虽然寒家有办喜事的经验,但是寒家嫡系和水家嫡系联姻,又有可能是娶下一任的家族夫人,这在寒家还是第一次,他们不得不慎重起来。
这边的人说的火热,那边二房一行人倒是尴尬了。但是他们既然来了,要是不争取一些什么,好像也是不甘心。
就在
寒父他们说的热闹的时候,突然间有人插了一句。
“寒家主,这都是孙子的你也不能厚此薄彼了不是?你这孙子十年未归,这猛将然乍然间回来,您老人家高兴我们也是可以了解您的。但是却也不能为了这个刚回来的孙子,就寒了一直留在身边的孙子的心吧?你要是如此做,那可是难以服众了。”
这是一个略微有些尖锐的声音,让人听上去不是很舒服。循着声音看过去,就会发现声音的主人是个瘦小的老头子,头发稀疏,皮肤干瘪,看着像是树皮附在了脸上。
在场有不少的人是认识他的,也都知道这人因为练功出了岔子才变成了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汪家族,你这话说的我就不明白了,我何时做事情偏心了?我可以接受有人胡搅蛮缠,但是不缺接受有人在我们寒氏挑拨离间。”
寒家主看着说话的那个人,知道他是二儿子的舅兄,曾今也是一个心胸豁达的人,但是却在练功出了问题之后,这性子也扭曲了起来,心性也改变了不少。
“是吗?不偏心吗?但是我可没有忘记当年寒家的人去我们汪家娶亲的人可是许诺的,我妹子会是成为寒家的家族夫人。如今我的妹子在你们寒家为了你们寒家的操持了三十多年,结果就换来一家人就这样被人赶出了住了几十年的地方?”
“这件事情,寒家主是不是需要给我们一个让
人信服的理由?我妹子在你们寒家这三十多年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吧?你们就是如此是的对待她的,这件事情要是换成诸位的身上,你们可会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