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还能说出朵花儿来!
二宝和三丫对视了一眼,他们骇然发现,此刻,作为一个被冤枉的人,李昙年非但没有一点愤怒,反而还饶有兴致的看着诬陷她的人。
仿佛他们说的不是自己,而是在说一个笑话一般。
随后,陆大郎和陈氏又一一细数了李昙年嫁到陆家以后的种种罪行,什么毒打婆母,不事婆母,总之罄竹难书,听之怒然。
陆老族长被夫妻俩拽的紧紧地,他本想过去问问李昙年,谁知,这时,陈氏忽然开口道:“老族长,你今日可一定要做主,将大宝过继给我们啊。”
李昙年乏味的扭了扭脖子,心道来了来了,总算说到正题上了。
“三郎现如今这个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作为兄长,也该帮帮他,这李昙年实在是太过分,若不将大宝过继到我名下,往后,李昙年还指不定怎么磋磨他呢!”
陆大郎说完,陈氏赶忙接上:“可不是,我们要是不帮帮三郎,日后,三郎要真有个好歹,定会怪罪于我们的!”
李昙年干咳,再听不下去了。
“得了,想骗个孩子就直说,犯不着在这儿诅咒人,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同情心,不定你死了,他还活的好好的,你也别担心他怪罪你。”
李昙年说完,又朝小四宝说了一句:“来,四宝,给族长爷爷看看你为什么哭。”
说着话,她将小四宝抱了过去,陆老族长很快就看到小四宝手上那被螃蟹夹出血的地方了。
“这?”陆老族长狐疑,李昙年声音淡淡:“被螃蟹夹的,哭了好一阵儿呢。”
陆老族长哭笑不得的看了陈氏和陆大郎一眼。
陆大郎不敢置信的看了小四宝的手一眼,忽然就结巴了起来。
“这,这······老族长,你可千万别被李昙年给骗了,老三如今是个活死人,这家里谁也护不住几个孩子,他们又如何敢违抗这毒妇的意思?”
陆大郎这番将话说完,就听东捎间里传来了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那是三郎的声音!
陆大郎和陈氏对视一眼,身子同时一僵。
老三不是快死了吗?这咳嗽声听着还中气十足啊!
“大哥,大嫂。”这时,陆执的声音响起。
陈氏暗道了一声不好,陆大郎整个人都焉儿巴了起来。
三郎醒了!
他这当大哥的,刚刚也没少在院里诅咒三郎,诅咒就算了,他还千方百计的想将大宝过继到自己名下!
陆大郎吞了一口口水,总觉说不出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