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总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儿,可任她如何想,也想不起来。
晌午间,终于没再吃羊蝎子了。
李昙年煮了一大锅白米饭,切了个一海碗的猪头肉,又凉拌了个荠菜,就开饭了。
猪头肉被她用水汆了好几道,此外,连着猪嘴部的白膜也一并去掉了,所以,她卤出来的猪肉肉,除了卤香外,压根没有一点别的意味儿。
四小狼吞虎咽,直吃的腮帮子鼓鼓囊囊,好不可爱。
饭后,陆大宝在院里编席子,二宝和三丫则去芦苇地里割芦苇了。
两个小豆丁一人背了三小捆芦苇回去,就在院里编起了席子。
彼时,李昙年已经将所有的羊蝎子都卤出来,泡在了陶罐里了。
眼瞧着天色不早了,她洗了锅,开始炖鲫鱼豆腐汤。
她将鲫鱼煎的两面金黄,加入汤水,就开始炖。
不一会儿,汤水就被她炖成了奶白奶白的颜色,灶间也传来了阵阵鱼香味儿。
大宝、二宝还有三丫原本还在编着席子,也忍不住抬头,往灶上看了看,小四宝更是连泥巴也不玩儿了,直接上去就抱住了李昙年的小腿不丢。
李昙年一阵无奈,好不容易将他抱坐到了灶前石墩上,她忙往锅里煮豆腐。
鲫鱼豆腐汤出锅后,她又烙了几张饼子,方才让陆大宝领着弟弟妹妹们去堂屋吃饭,自个儿则盛了一碗鱼汤去了东捎间。
今日的陆执面色红润了很多,李昙年将鱼汤吹冷,就开始一勺一勺的喂他。
等喂完后,男人依旧岿然不动,完全没有要睁眼的预兆。
李昙年皱眉,寻思着难不成是灵泉水喂太少的缘故,就给他盖好了被褥,端着空碗出了东捎间。
只她不知道的是,她这前脚一走,后脚,男人藏在被褥下的手就猛的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