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柔眯着眼睛扫了一圈，然后她从包里将东西拿了出来，一个信封，夹在指尖从顾凉烟眼前晃了下，“这就是我今天来的目的。”
“这是什么？”顾凉烟疑惑地看了眼信封然后看向言柔。
言柔将信封推了过去，“打开吧，顾小姐，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张旧照片是我从一名摄影爱好者手中找到的，他只记得照片是多年前自己到上京游玩时所照。当时他正在等车，正巧遇到某幼儿园小朋友放学回家，觉得有趣便随手抓拍了一张。
还好，留了这么多年。”
言柔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顾凉烟想了想，伸手将信封接了过来。
里面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就当顾凉烟看清了照片上的内容，眼睛瞬间睁大！
“心如……”
顾凉烟的眼泪夺眶而出，照片上的人正是柳心如，准确的来说是柳心如小时候，但却比在孤儿院中的照片更加久远。
“上京？！他具体是在哪里照的？他还记不记得这个幼儿园叫什么名字？”
顾凉烟激动的拉起言柔的手，着急的追问。
言柔看向顾凉烟的眸子从汪汪一滩死水迅速翻滚不息，她错愕片刻，摇了摇头，“时隔多年，其余的事情他已经想不起来了。不过照片中柳心如小姐穿着校服，我相信只要顾小姐有心，想要找到她当时所在的幼儿园并不难。”
闻言，顾凉烟冷静下来，缓缓松开手，再次深深看了眼旧照片上的女孩。这张脸和心如小时候，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误会，这照片上的女孩就是柳心如。如果这是误会...顾凉烟坚定地抬起头，时隔多日，她终于有了靠谱的线索，无论如何她也不会放弃。
顾凉烟将照片扣下，没有还给言柔的意思。
她浑身露出一种势在必得的霸气，意味深长地看向言柔，勾起唇角，“言小姐，说说你的条件吧，怎么样才可以将幼儿园的名字告诉我。”
这副霸气十足模样的顾凉烟，又让言柔错愕片刻，她的教程里似乎没有这一种情绪。
不过很快，言柔迅速调整了自己的状态，赞赏的拍了拍手，“顾小姐果然聪明，我只需要让顾小姐帮我做一件事，而且这件事情对于你而言非常简单。”言柔露出自以为最友好的笑容。
“我知道顾小姐和厉总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也清楚顾小姐多么想要和厉总离婚。
的确，发生了这多事情，顾小姐的心怕是早就死了。
既然如此，我呢就是希望你可以和厉总说清楚，不要让厉总再对你怀有任何幻想。
顾小姐这么聪明，一定明白我的意思吧。”
言柔双手抚案，目光如炬的望向顾凉烟，“顾小姐，我的这个条件不过分吧？”
顾凉烟看向眼前这个和自己相像极似的女人，神情不由的有些恍惚。言柔说的没错，她的确想要离开厉璟渊，“你最好不要骗我。”说着警告的看了言柔一眼，垂下眼帘，烦躁的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