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闷地，不自在地，变扭地说了句：“你要去哪里。”
顾凉烟的耳后不自然地烧起一片红晕，她咬着牙奋力踹了厉璟渊一脚，轻松挣脱开来。像是凛然的女战士，没了之前唯唯诺诺的胆怯，虽也不知哪来的气焰，或许是积攒许久的怨气，她是清白的人，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就应该坦坦荡荡，毫无畏惧！
男人虽不觉得有多痛，但看到顾凉烟厌烦的表情和恶狠狠的眸光，他心中刺痛，下意识就往后踉跄几步。
“开工作室。”
没什么不能说的，她不说，他的本事也一定查得出来。
“你的离职申请我会通知人力资源部门通过，不用赔偿。”
许久，顾凉烟以为厉璟渊不会同意时，厉璟渊突然开口道，语气平淡，听不出是喜是怒。
顾凉烟一个眼神都没有再给厉璟渊，她转身拉开门，却在最后一秒立在门口停了下来。
“厉总，祝你早日因工殉职，过劳而死，这样我就可以不用离婚了，直接丧偶即可！”
顾凉烟说完竟笑了，笑得明媚而又轻快，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顾凉烟口中的厉总就是其中一位。
“嫂子好！”
顾凉烟正准备离开，便看到办公室门口小秘书又在阻拦某个也想进去的男子—小潘总。听到男人的称呼，顾凉烟嘴唇颤抖了一下，越过小潘总径直离开。
还真是一个可怕的称呼！走到走廊里的顾凉烟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快步离开了厉氏集团。
“最毒妇人心，我今天算是领教了！”
小潘总饶有兴致的看向座位上的厉璟渊，摸了摸下巴，笑着继续说道：“怎么？你不会真的想成全顾凉烟吧？”
小潘总啧啧两声，同情似的摇了摇头，似乎厉璟渊下一刻便会英年早逝一般。
“有话快讲。”
厉璟渊显然不悦，冷漠的提醒道。
“你还真是无情。”
小潘总故作伤感的抽泣了一下，看到厉璟渊警告的眼神后，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严肃的道：“渊，沈氏最近有些不对，新闻媒体网络铺天盖地在骂沈晴羽，沈氏不仅没有辟谣，反而在市场上格外嚣张，竟然斗胆要动我们潘家。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多亏我聪慧过人，沉着冷静，才让潘家逃过一劫，否则……”
提到自己的“丰功伟绩”，小潘总更加滔滔不绝，直到厉璟渊冷言制止。
“出去。”
厉璟渊烦躁的皱了皱眉，不耐烦的摆摆手。
“渊……”
小潘总正说的尽兴，听到厉璟渊的话，一脸委屈的看向厉璟渊，故意拉长声音。
“嗯？”
厉璟渊不怒而威，冷漠的扫了小潘总一眼，眯起了眼睛。
“好好好！我这就走，这就走！”
看到厉璟渊标志的生气神情，小潘总讪讪的笑了笑，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厉氏集团外，小潘总拨通了好友的电话。
“什么情况？那家伙还活着吗？用不用我们去收尸？什么时候准备哀悼会吗……”
电话另一端的萧然接连十几个问题，接着传来键盘的敲击声。堂堂的萧家大少爷，此时正在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