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你,夫人。”
“行了,下去吧。”萝拉满意的点点头。
回到自己阴暗的小屋里,兰开夏点燃了一根蜡烛,第一次拿起镜子端详自己的面容。自己属于“浓颜”脸,即浓眉大眼,是典型的西式美人骨,天生有着一头乌黑的羊毛卷和一双骨碌碌,黑黝黝的眼睛,透出灵气。“这很适合跳舞,”兰开夏看了看自己在初潮后就发育得初现凹凸有致的身材,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可惜了,我要跳的不是什么高雅的古典舞,而是更明艳张扬的异域舞。——最好是脱衣舞。”可是兰开夏不想。为了弥补这一短板,她只能在舞技方面有所提升。还好索隆歌舞厅的头牌之夜不仅有平头百姓参加,还有一些贵族捧场。得到贵族的认可,往往比一般人更重要,因为他们能提供资助的实在是太多了——索隆歌舞厅就是依靠这些存活下来的。
“现在的我太弱小了,且没有一技之长傍身。有朝一日,我一定学有所成,然后成为正经歌舞团的一名演员,凭本事吃饭。至于什么索隆歌舞厅,萝拉,什么头牌,那些肮脏的龌龊的东西——我一定要逃出升天!”
“对!有了!也许我可以这样做。”兰开夏立马将现代人蔡某林的《舞娘》,周某杰的《蛇舞》等歌曲与当代的异域舞技结合,“我还可以从妆造,舞美,编排等各个角度打造一场视觉听觉上的狂欢盛宴,在半年后的头牌大会上亮相。”因为她幼年时就随萝拉学舞,基本功是有了,计划也有了,可经费问题却犯了难。
“只有这么做了。”兰开夏思定,走向萝拉的化妆间。
“夫人,请问您可以借我一点经费用以准备吗?”兰开夏病笃乱投医,居然打算找萝拉借钱。
“呵呵……我的经费可是会收很高的利息的。不过你可以先拍卖掉自己的初夜,然后就有钱准备头牌大会了不是吗?”萝拉狡诈的眨眨眼,她早有了两手准备,提的都是些损人利己的鬼主意!
“不必了夫人,我会自己想办法的。”兰开夏不愿落入萝拉的陷阱里。这女人真是不要脸!自己可不能损了夫人又折兵。
“好吧,希望你到时候也有这样的骨气。”萝拉的心情很好,她就是要榨干这小女孩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她有九成的把握,兰开夏最后一定会向她妥协。“给你个忠告:收起你那毫无价值的自尊心,把你的廉耻出卖给魔鬼,将双脚一张,等着收钱就完了!哈哈……”这是流传在索隆歌舞厅里的名言、歌谣。兰开夏紧紧攥了攥发白的手心,忍辱负重,转身离去。
“难道真的只有那个办法了吗?”兰开夏无力的倚靠在长廊上。她现在不能随意走出歌舞厅,当然也不能去给别人的后厨帮忙,做些活计来打工;而自己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更别说是昂贵的演出用具。歌舞厅里的女人们一听她也要竞选头牌,个个都如狼似虎,眼睁睁的看着她在窘境里挣扎,也许还想害死她,好少一个竞争对手。
“兰开夏,有你的信。”一个侍卫气喘吁吁向她跑来。
“什么?这么精致的信封不该是我的信。”兰开夏看着那镶有火漆的墨绿色暗金花纹的信封,迟迟没有收下。她没有亲人,谁会给她写信呢?
“你务必要收下,这是一位贵族大人交待我的。”那侍卫看着她的眼神不一般,似乎是……忌惮?
“哦!敢情他可能是把我当成某位贵族大人预订的娈童了。”兰开夏自嘲的想。“哪位大人?”
“他不愿意透露姓名。”
兰开夏只得收下这封信。她可不敢肆意拒绝得罪某个权贵。对方在暗,她在明。何况不知是敌是友。薄薄的信封沉甸甸的,上面有自己名字的烫金。
里面似乎有什么在叮咚作响。她打开封口,里面躺着几枚银币,大概是够她一个月花销的数量。
“什么?”兰开夏很诧异。她知道这些钱对一个贵族来说不算什么,不过她不记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