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受伤人员,对已然亡故的人员的安排费用都已一一罗列在这账本之上。”
“我们阁主说了,木家和时家关系虽然不怎么样,但到底同朝为官,该抹的那些不大的费用都已抹了,您照价赔偿就好。”
田管事说完,他身后穿着今宵阁服饰的小厮当即上前将账本奉上。
“五万两!你们怎么不去抢!”木国公看到账目后,怒目睁圆,气得直接站起。
“所有费用都是有依据的,至于费用为何如此之巨,当时尊夫人和令爱也在宴会上,赔偿也已经送达贵府,您且看看就知道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花销就是了。”田管事完全没在怕的。
“哼,要赔偿别人,那是你今宵阁的事情,救助那些受伤的人也是你今宵阁一厢情愿,我不会出任何费用,至于今宵阁外墙的损失,那也不大,也今宵阁的财力物力也不会缺这点钱,我们在你今宵阁花费了这么多,还不够吗?你走吧,休想从木家拿走一个铜板。”木国公也是足够厚颜无耻。
“没想到堂堂二品国公,竟是如此一个厚颜无耻之人,今日草民话已带到,要是国公备好了钱银,可以让人送到今宵阁,也可以通知今宵阁派人来取。”
“要是今宵阁一直未受到任何赔偿,草民会如实上报给阁主,以阁主的身份,想来还是可以在御前求得一份恩典。”
“而且宣国公虽身在前线,要在朝堂上参您一本应该也不难,望国公大人好自思量。”田管事本来也没觉得他们会配合,也是做了准备的。
“你敢威胁我!”木国公闻言更怒。
“草民所说皆是事实,绝无半分虚言,一切都是好生劝告,亦无警告之意,话已带到,草民告退!”说完,田掌柜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看着转身离开的田管事,木国公双拳捏得咯吱作响。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时念告状和求保护的信已经纷纷送入太子府和皇宫了。
通过一堆礼物贿赂了太子和帝后,这件事情本来木家也不占理,接下来无论怎么闹,他们都占不了便宜。
最后,在太子和皇帝的“暗示”和“劝慰”(威逼)下,木家妥协,同意赔偿。
但是木家能赔偿那些百姓还是借了外家荣家不少钱,哪里还有钱赔偿今宵阁,只能舔着脸,通过各种关系让时念宽恕一下。
最终几经洽谈,时念看在“情分”上接受木家将原有的已经倒塌了的明朝阁赔偿给今宵阁,抵了一半的钱,另一半木家在费家的帮助下还清了。
但木家也欠了费家巨额的债,这笔债还随时可能涨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