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吧。”时墨说道。
此刻时墨和萧蒙的敌意倒是消失了不少。
几人一起奔上京最好的花楼,醉望楼而去。
“听说这醉望楼好像后台还不错。”路上时墨说道。
“能这么短时间内将人一路从虎丘运到上京,这背后的势力又岂会一般。”冥北越提到。
“今天来都来了,不管他背后有谁,该带走的人我今天都要带走。”时念满不在意的说。
“你低调一点,别忘了你的身份不能让人发现。”时墨提醒。
时念叹了声气,显然她忘了这层。
“好了,快到了,你们俩别忘了不许出声,所有事情都交给我们。”快到醉望楼时,时墨提醒。
看着那门口穿得花枝招展挥着手帕招客的女人,头一次开这种地方,几位男士心里忍不住有些发怵,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们这帮人里最自然的就要数愉娅了,毕竟她一直一来都玩得比较野,这种地方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来,倒是萧蒙,他自己是第一次来,不仅要管理自己的情绪还要照顾时念,不能让那些人靠近自己的同时还不能让她们靠近时念。
“几位公子里面请!”门口那几位扬着灿烂的笑容请他们进去。
他们这一帮人,时念先不说,萧蒙、时墨、冥北越本来就是极为英俊的公子,现在三人还走在一起,在大街上都会有不少人回头,更何况何况是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平时来得最多的也就是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还有那些特别油腻的年轻人,像他们这样英俊的年轻人特别少,所以他们一进来那群女人几乎就是要扑上来了一样。
看着冲着他们来的一群女人,萧蒙将时念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那些人,他周围气压骤降,活活压得那些人喘不上气来,本来想冲他而来的女人们顿时汗毛倒竖,赶紧改变方向离他远点,奔着时墨和冥北越而去,时墨和冥北越被一帮热情无比的女人围着,实在有些不堪重负,于是二人特别默契的靠近萧蒙,最后和时念一起躲在萧蒙身后。
徒留一帮花枝招展的女人活像饿久了的狼看着肉骨头一样的盯着他们,偏偏又特别怕萧蒙,不敢靠近。
倒是愉娅那个女人,完全就是一个老手,熟练得不行,一进来就搂着几个女人到旁边坐着,然后又有人喂吃的又有人喂喝的,就这么在旁边悠闲的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