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交集最多的地方。
赵禹重在床边坐下,手指滑过丝绸的表面,就像滑过她的皮肤。
黛苏洗澡出来就看见赵禹重。
她的心咯噔一下,脚也跟着停下来。
赵禹重抬头:“过来。”
黛苏默然不动。
赵禹重的耳边却是——
“我是阿猫阿狗么?”
“喊我过去我就必须得过去?”
片刻后,黛苏抬腿走向赵禹重,她想说大姨妈来了的借口。
赵禹重心中一哂。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口是心非?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黛苏。
女人素着一张脸,五官却蘼艳到极致。
湿热的水汽在她脸上蒸出一抹浅红,越发娇艳欲滴。
赵禹重想到无数个晦暗的夜晚,把刚走到面前的女人一把拉到腿上。
黛苏惊讶地张了张嘴,他就低头吻下去。
两个月不得纾解,赵禹重侵略性极强。
黛苏像被哪个亡命之徒吻着,唇齿被撬开,任他攫取。
这个吻猝不及防,一时间把黛苏弄懵了,等她找回理智,赵禹重的耳边就闹起来。
“推开他!快推开他!”
赵禹重果然觉察到一双柔软的手,用力抵在他的胸膛上。
都这时候了,她还有心思玩欲擒故纵?
他的身体向前倾轧,让她推了个寂寞。
“怎么办?”
“不如给他一巴掌打醒他!”
黛苏抬起手,却被赵禹重捉住手腕,动弹不得。
赵禹重使了些技巧,黛苏逐渐头脑昏沉。
她垂死挣扎。
“醒醒啊黛苏,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有了,看我默唱大悲咒自救!”
赵禹重盯着女人惺忪朦胧的眼。
箭在弦上还能让她逃了?
赵禹重找到她情动的关窍,轻车熟路地撩拨。
黛苏因此与我佛无缘,神智彻底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