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空闻方丈微微一笑：“国师想太多。”
永仁不解：“两本换一本，好吧，就算那残篇是半本好了。一本半换一本，无论贫僧如何看，贵寺都算不上吃亏，相反还有得赚。”
“我少林乃天下佛门魁首。”空闻方丈话只说一半。
永仁懂了，少林寺、千佛洞、大雪山虽并称三大佛门圣地，可三家实力差别却不小。
如果做个比喻的话，便好似三国一般，少林独强，千佛洞处于弱势，而神秘的大雪山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因此，若是让千佛洞得到摩诃无量诀，便会拉近它与少林的差距。反之，维持现状的话，少林依然独强。所以空闻方丈绝不会与其进行交换。
永仁面带遗憾，轻叹道：“如此甚是可惜，也罢，既是无缘，那贫僧也不强求。只是贫僧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空闻方丈温和道：“国师请讲。”
“既无缘交换秘籍，那不知可否......”永仁目光热切：“请贵寺高僧与贫僧切磋一二？请勿多心，贫僧只是想见识一下‘摩诃无量诀’，这个要求合情合理并不过分，请方丈莫要推辞。”
“好，便依国师之意。”空闻方丈站起身，缓缓走上前。
永仁惊奇道：“方丈要亲自出手？”
“这是对国师的尊重。”空闻方丈严肃道。
实际上是因为在场众僧除自己外无人是这西域国师的对手。各院首座虽是先天，但都是未能通过铸心之局强行突破而成。
至于为何诺大的少林寺各院首座皆是普通先天？难道堂堂天下佛门魁首便只有空闻方丈一位先天化境吗？
当然不是。
暂且不说空闻方丈师父那一辈还活着的老怪物们，就是他这一代弟子之中顺利通过铸心之局踏入先天化境的高僧便不在少数。
然而少林寺建寺以来就没受到过什么威胁，就算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脑残青年天天喊着屠佛灭道，怕是还未出村儿就被县衙派出两三个捕快给剿灭了。
因此少林一众佛系高僧们便专心领悟天道。若是有人打上山门，他们也只会问一句：“有人上门挑衅？少林有灭寺之灾吗？没有？那就别来打扰佛爷修炼！”
那么空闻大师为何成为方丈？是因为责任吗？还是因为爱吗？都不是。只是因为前任方丈，也就是空闻大师的师父圆寂之后，空字辈的先天化境高僧们一起来抽签，空闻大师运气最差抽到了下下签，所以他才不得不坐上方丈之位。
当然对外不能这样说，否则世人对少林高僧的崇拜怕是全要幻灭了。
.........
二人站定，周围诸多僧人及司雯等三人退出百丈之外，因大雄宝殿前的广场足够大，所以并不显得拥挤。
见围观之人退出足够远的距离，空闻方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国师，请。”
永仁亦回礼：“空闻方丈，请。”
话音已落，两人并未出手。
虽未出手，但凝成实质的气势交错，在空气中发出爆炸般的巨响，永仁脚下步步生莲，汇于身后显出一尊八尺高的怒目金刚，空闻方丈控制着空气中的水汽，亦在背后凝聚成九尺高的摩诃迦叶尊者。
“得罪了。”永仁轻喝一声，身后怒目金刚在半空中一步踏出，抬手一瞬便是千击！
“阿弥陀佛。”空闻方丈默念佛号，身后摩诃迦叶亦踏步上前，一掌挥出便是上千掌影，恰似千手观音一般！
拳掌交错间，两人周围地面纷纷炸裂！
“这......这是......替身攻击！”不顾身边冷霜白奇怪的目光，司雯大惊失色。
“什么是替身攻击。”冷霜白不耻下问。
“替身是由人体内的生命能源所产生具有强大力量的影像。拥有替身能力的人被称为替身使者。”司雯感叹：“原来先天化境便是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