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在牢房里边待了一俩月,朱红梅不说变得多么得懂人情世故,总得有那么一丁点改变吧 ,谁知道这人就是这个德行,一个人杵着根拐杖来到金玉兰家门口,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神情悲伤欲绝,估计她老娘死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伤心!
“金玉兰顾卿芸,你们俩个害人精,我大儿子和小儿子原来多么兄弟和睦,你们设局把我关进衙门的大牢,接着又想方设法让我大儿子和二儿子决裂分家,你们这心好歹毒啊,全村子的人都被你们欺骗,最毒妇人心!”
“老的毒,小的毒,一家子人都毒,蛇蝎心肠,歹毒到家了!”
“怎么不出来和我对峙呢?是不是怕了?不敢啊?”
“哼,就是你们不吭声,我也要骂到你们出来见我为止,你们这群蛇蝎之辈!”
朱红梅坐在金玉兰家的篱笆前叫骂。
现在裴安顺家与金玉兰家离得近,所以自家老娘的谩骂声十分清晰,裴安顺只觉得老脸都要给丢尽了。
赶忙到朱红梅的面前说,不是人家金玉兰的锅,是他们自个儿俩兄弟闹不和,叫她赶紧走。
听闻此话,朱红梅的脸色就大变,叫得更加大声。
“一定是金玉兰对你们说了什么,不然你们俩兄弟之前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闹不和了!”
“反正我不管,他们说你大哥将裴宁给打了,但是事实上呢,分明是你大哥伤的严重,这两日才可以下床走动,怎么说都要赔钱吧?不赔钱也得把你大嫂给他们的五文钱还回来!”
那可是五文钱啊,他们现在没有什么赚钱的门道,这五文钱就是天文数字,必须拿回来,不能白白被金玉兰给诓骗走了!
朱红梅这么一想,直接就躺到了金玉兰的篱笆外。
她不嫌丢人,金玉兰和刘婶子都觉得丢人 。
“娘,这事真得与人家三弟妹无关,娘进我家里去坐坐吧,虽然我们刚搬到新家,什么都害没有备全,但是,凳子还是有得坐的!”裴安顺说。
“我不走,除非你与你大哥和好,还有,叫上你大哥过来帮忙评理,他们害我在牢房里待了两个月,又害得你们俩兄弟决裂分家,还诓骗我们的钱,这事就不能就这么算了!”朱红梅冷哼道。
裴安顺愣住了。
自己老娘说的这些每一件事都是为难他的,特别是和分家的大房和好,他们分好不容易才摆脱他们的好吗!
他们可不想回去继续和他们处在一起,以前他和大房在一起的时候,村民看到他都不主动跟他打招呼的,但是,自从分了家,大家都对他客气了,有时候他们家地里边种的瓜多了,吃不完,见他路过都会递给他一根。
合为一家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打死都不可能!
“娘,你要是缺五文钱,儿子给你,你就别躺在这里闹笑话了,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越活越糊涂呢!”裴安顺脸上有了一丝的不耐烦。
他觉得自己老娘真的太糊涂了!
殊不知,他这句话直接叫朱红梅差点气吐血。
什么叫她缺这五文钱啊,她这就是看金玉兰不爽,想要找她的不痛快!她要给自己的大儿子讨公道!
见到裴安顺半天都没有将朱红梅劝走,空下来休息的感顾卿芸汗颜,大热天的怕不是脑子瓦特了,叫她顶着烈日炎炎在外边叫骂,她可做不到!
顾卿芸对着对面的清泉山吹了一声口哨,冷笑道:“再不走狼就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清泉山上传来了一声狼叫。
说时迟那时快,朱红梅立刻就地上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顾卿芸。
“哼,你这个小贱人,你会驯狼很了不起吗!”朱红梅气急败坏。
顾卿芸将头一歪看着她:“你说呢?”
就在这个时候,清泉山上传来了第二声狼叫。
朱红梅拄着拐杖就跑。
“娘,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