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反正梁径很厉害,应该能自己解决。
梁径深吸口气,低头抵上时舒肩膀,有点磨牙的意味:“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啊......我——”
时舒一边竖着耳朵听四周动静,一边欲哭无泪,他不想说话了。
梁径笑,伸手摸了摸时舒耳朵,凑近:“抖成那样了,我怎么够啊......”
他这话说得实在暧昧,暧昧到近乎色情。
耳边的热气和昨天一模一样,时舒眼睫都潮了,小声嗫嚅:“是真的有点疼......”
梁径:“手指进去都疼?”
时舒真的想哭了,他抓着梁径衣服下摆,羞耻得鼻音都出来了:“别说了,求你了......”
梁径看了眼手表,他拉起时舒往楼上走。
时舒有点呆地跟在后面,耳朵红得滴血。
礼堂四层楼高,最后一扇门锁着,一旁开了扇小小的天窗。
天气依旧时阴时晴。
比起低矮处未干的雨水气息和鲜花渲染的芬芳,高处吹进来的风带来一丝初夏的热烈。
梁径仰头望着窗外,英挺眉宇间落入一片深刻阴影,半晌,喉结上下,他感觉心口涨满。
这世上真的有这么顺理成章的事吗?
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又上来了。
梁径垂眸,漆黑瞳仁一瞬不瞬地盯着蹲在地上的时舒,他眼尾红得厉害,像是要哭出来,潮湿的眼睫很慢地眨动,如同被雨水浇灌之后脆弱不堪的雨燕。
“咳......”
梁径把人拉起来抱进怀里,亲吻时舒的嘴唇:“时舒,我疼你。”
时舒有点缓不过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他挨着梁径,不说话。
“我疼你一辈子好不好。”
嗓子口黏黏的,时舒想喝水,他只点了点头,依旧没说话。
“你健健康康的,让我疼你一辈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