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水渠,你差点把梁径腿摔断了你知不知道!”
时舒察觉原曦语气不对,转头叫闻京:“不许凶原——”
“对!都是我的错!我总是害你们!”闻京杵在楼梯上,面红耳赤吼她。
原曦根本不怕他,伸手就要去推他,哪想没推动,咬牙:“让开!跟你说不通!”
闻京梗着脖子:“就不!”
梁径简直头大,他上前拍了拍闻京肩膀:“原曦是为你好,你刚才——”
闻京瞪他,很有架势地说:“是哥们就别插手!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别以为你小时候和她过过家家,你俩就是一对了!”
梁径:“......”
原曦:“......”
不远处,时舒抬头:“哇......”
梁径立即转脸:“哇什么。”他语气不是很好,眼神也很严肃。
时舒就把哇了一半的嘴闭上。
梁径依旧看着他,皱着眉,想要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时舒朝他眯眼笑,手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然后低下头继续翻箱子。
方安虞像是看了场好戏,抱着箱子回味:“这他妈也太精彩了......周记写早了,早知道写这个了,这不比吃饭睡觉写作业有意思?”
其余四人:“............”
他们吵架的声音太大,闻京吼起来又太忘我,早就让进来购物的顾客围观了几次。这会,好几个店员站在楼下,笑着瞧这两只小的闹矛盾。
原曦恶狠狠瞅着闻京,已经气得不知道怎么说话,她朝楼上看了看,又去看直挺挺站面前的闻京:“我走了!再和你说话,我就是白痴。”说着,她扭头跑下楼。
闻京像是被吓到:“哎!”一时也顾不上家当,赶着就要去追她,路过梁径,闻京拍了下他肩:“帮我处理下箱子啊!里面游戏随便玩!原大小姐估计又要告状,我得看着她——”
梁径根本不想理他。
时舒啧声:“这回起码冷战一周。”
小时候闻京就总和原曦吵架。
在幼年闻京的世界里,总有两个问题挥之不去:一是,梁径有没有把我当最好的朋友?二是,原曦为什么老是告我的状?第一个问题终结于时舒八岁那年去往澳洲。第二个问题至今无解。
虽说两人总是吵架,但最后求和的只有闻京。因为原曦是他们四个人里最会冷战的。时舒都不敢去惹生气了的原曦。原曦生气起来,说不跟你说话就不跟你说话,就连视线都不会跟你接触,简直一个绝情女子。闹得厉害了,就是闻京杵在原曦面前,原曦也当是空气,一个眼神都不会施舍。
最长的一次冷战长达一个暑假,也就是那个时候,闻京开始怕原曦的。在他潜意识里,原曦要是放狠话,那就真的是铁板钉钉的狠话,撬都撬不开——性格的反面就是时舒,时舒放狠话,那用不了多久,自己都能忘了,乐呵呵的转头去找梁径或者闻京玩。如果发现对方还在生气,时舒就会再放一次狠话——就这样,周而复始,直到把人的脾气磨没。
暑假结束,开学。在附小的门口,闻京小心翼翼求和,原曦还是不理他。时舒都看得心疼了,上去帮忙说话:“哎呀,都这么久了呀......说说话嘛!原曦,我们是好朋友对不对?”他像个和事佬,揪着手在两人中间看来看去,唉声叹气。闻京原曦还没说什么呢,他就沉浸式难过了:“要是不和好的话,以后怎么办?中午吃饭一桌都要空出来一个了!”
附小的餐厅是圆桌式,一桌五个小人、五套餐具,正好。
站他身后的梁径和方安虞对视一眼,才知道他最担心的原来是开学了一桌吃饭坐不满。
原曦的气也没那么长,早就消了。这会抿嘴笑了下,对闻京说:“你再给我好好道一次歉,我就原谅你。”闻京的男儿骨气还在,小声商量:“那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