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我……”舒锦意话未出口,褚肆就截住了。
“阿缄,我知道你有那本事,可是太慢了……”再等下去,会有变。
舒锦意苦笑,“既然是这样,我那些安排就作废了。”
“还可用到别的地方,”褚肆低声说:“比如宫中。”
舒锦意怔了怔,继而失笑道:“我知道了。”
她自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与褚肆有见外,褚肆得她一声应,稍松了口气。
此事给舒锦意来办,多半是要有风险的。
再来,褚肆是害怕舒锦意会心软。
有些事情,还是由他来做更为安全起见。
“我答应你,最后定让你亲自动手。”
“褚肆,你我不分彼此,谁来都是一样。”舒锦意并不是认不得输的人,以前和褚肆处处要分胜负,总想要强压他一筹,不过就是因为没有正确的认识到自己的感情。
现在好不容易站在了一起,舒锦意自然是不会计较这些。
或者说,她是在享受着这个人给自己带来的安然感。
“阿缄!”
“贤王之事你还须得再小心。”
舒锦意忍不住再次叮嘱。
褚肆微微勾唇,郑重的颔首。
……
贤王果然不能安然无恙的走出皇宫,刑部尚书与贤王有牵扯,当初沈淳儿被关押在里面大牢里,若说贤王没有出些力,怕是没有人相信。
刑部尚书被半夜召进宫。
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人就被扣住,永宁侯连夜递了折子,全是揭发贤王与刑部尚书受贿一事。
身为皇室子弟,又进了争储的漩涡。
若说这个人是百分百的干净,无人信。
其实刑部尚书和贤王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的严重,只不过是因为沈淳儿,皇帝不得不严办,将事化到最大。
敢与他争位的儿子,必然是不可再留。
当夜,刑部尚书被降职,贤王被革除了刑部这部分的权力。
一时间,贤王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现在,他只有沈家这么一支势力了。
其他的,全被太子占了便宜。
之前太子所遭受的,根本就不算得什么。
一夕间乾国朝堂风云变幻。
以至于早朝时刻的气氛十分的沉闷,已有不少的人暗暗向褚肆使眼色。
褚肆对此,完全置身事外。
仿佛就不知道有这么回事一样。
这让看戏的人无戏可看,想要了解皇上背后的想法,也无从可了解。
“褚相。”
刚出殿门,就有人急急叫住了褚肆。
褚肆住步,回头一看。
是太尉大人。
“太尉大人。”
“褚相,你说皇上这又是何意?难道这天真的要变了?”太尉眼中燃着一丝兴奋,因为他现在就是太子这边的人,太子得益,他自然也得利。
褚肆淡淡斜他一眼,“太尉大人,这儿还是皇宫。”
此处不便多说。
太尉收起自己的满面红光,笑得几分矜持。
“明白,明白!”
褚肆作揖,大步而去。
舒锦意备了礼进钱府,两位姐姐笑盈盈相迎。
看到墨霜面上的喜色,舒锦意就知道钱君显没有将那事告知墨霜。
如此也好,不必让她们担心受怕。
“快落坐。”
墨雅连忙让出位置,让舒锦意落在首座。
姐妹三人互相静看,谁也没有出声打断彼此的好心情。
一个丫鬟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进来,才将三人的神思拉了回来。
桌上的东西都是舒锦意前生所爱,舒锦意眼眶微微湿润。
没有拂了姐姐们的好意,如数尝了又尝。
“夫人,少爷过来了。”
她们正聊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