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本王说过的话没记着吗,”姬无舟冷然看着姬无墉,“这里的事情不是太子能够插手,请太子离开。”
姬无舟的话音方落,前后的人就涌上去,以强硬的态度将他请走。
“三皇兄,你可想过褚肆的报复,他可是个疯子,这样做的后果你可承担得起?”姬无墉也冷下了声问他。
姬无舟淡淡道:“褚肆还未能一手遮天。”
言下之意是说他并不怕褚肆的报复,如果怕也不会这个时候动手了。
“希望到时候你能够笑着说出这句话,褚肆确实不能一手遮天,但他拼了命也能拿下你,”姬无墉手里的剑突然抽出,煞冷气息瞬间由剑而发。
领先的一人被他手里的剑气伤了性命,其他人眼中伤过骇然之色。
“太子藏拙,”姬无舟身边的侍卫眯起了眼,拔出了剑就冲进去了前面的战局。
姬无舟看着姬无墉,眼神沉黑。
或许,有很多事情,他们都忽略了过去。
太子并非无才德,而是藏拙太深。
“今日收获甚多。”
姬无舟拂了拂袖,转身往前去。
姬无墉见状,咬了咬牙,扭身跃了出去,将姬无舟拦了下来。
姬无舟身形退了开,姬无墉步步紧逼上去。
“太子当真要与本王作对不可。”
“三皇兄不是已经体会着了?还用得着问?”
姬无墉冷笑。
姬无舟被挑了一剑,袖子被划掉了袖子一角,他的手腕处也受了伤。
看着腕上的伤口,姬无舟的眼神阴沉了下来。
“太子自找,本王也就不客气了。”
两兄弟瞬间对峙了起来,剑气与杀招纵横交错。
……
褚府。
“将军,留在府内。”
江朔将人送到了府邸大门,交代一句匆匆离去。
舒锦意捏了捏拳转身进府,站在门边走来走去的白婉看到舒锦意,一脸的惊喜迎上来:“少夫人,您可回来了!夫人回府了,正担忧着您的安危……您受伤了!”
“先进屋,母亲可有受伤?”舒锦意不欲与她说太多,匆匆走向了刘氏的院子。
“夫人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
简空侯果然守信用。
舒锦意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答应别人的话,即使是被逼迫的。
这个对手,舒锦意一直敬佩,但也同时让她更加的谨慎,鞭策自己更往上走。
舒锦意还没进屋,刘氏就迎了出来。
“快让我瞧瞧,有没有受伤……你这儿怎么流血了?快去请大夫过来。”
“只是皮肉伤,不碍事,到是让母亲受惊吓了。他们可有难为您?”
舒锦意手一摆,“不用请大夫过来了,我这点小伤,我自己处理就好。母亲,家里您……”
刘氏寒声道:“褚冶一直是誉王的人,上官氏突然与我说你父亲的事,我知晓她是想要诓我罢了。但我还是去了,誉王这个人实在太无耻,竟然趁机行事,不过是想要拿我们二人威胁阿肆罢了。”
刘氏说完,突然看向舒锦意,“你与北夷的将军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请他帮个忙罢了,这个人的事我会解决了,请母亲放心。”
刘氏压根儿就没法放心,那可是北夷人,根本就不会与你讲道理。
舒锦意道:“母亲先休息,儿媳去处理些事……”
“你还想去哪?怀着身孕,你还想着去什么地方?给我好好的在府里呆着,哪也不许去!”
刘氏勒令舒锦意。
“母亲,家里存在的这些隐患还是得清理好了,”舒锦意沉声说。
“你当我是死人吗?这些不需要到你去做,好好养着身子,别让我们担心。”刘氏声音下沉,清喝了一句:“愣着干什么,将你们的少夫人扶回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