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处的侍卫就走了上来,“丞相夫人,我们王爷等侯了多时,请。”
舒锦意点头,走进了誉王府。
在正堂内,舒锦意看到了那个男人正拿着一本书卷闲暇的靠在椅子上阅着。
舒锦意迈进来,就看清了书卷上熟悉的字眼,那是一本游记。
她亲手所撰。
不动声色的是移开视线,落在堂厅内的事物上,左右,前后都有不少的人在把守,誉王府,任何时候都这般的戒备森严。
自从发生了假印事件后,誉王府更加的森严了起来。
姬无舟像是没有看到舒锦意的进来,而舒锦意也只是在他手里的书卷上停留一刻就移开。
看着屋里罗列的摆件,舒锦意看见了好几件自己曾收藏在屋里的东西。
舒锦意一眼看过,不自觉的走向茶具,倒了两杯。
一杯送到了姬无舟的手里。
姬无舟抬手,接过。
然后,他倏然抬起头,撞进了这双深黑又平静的眼眸里。
手稍顿。
舒锦意撤开了手,端着另一杯坐到了他旁边的椅子上。
那模样,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就是这样相处。
姬无舟黑眸眯成一线,从余光处看着她。
捏着手里的杯,盯着她没动。
舒锦意浅尝了一口,问:“誉王让我过来,就没有想过让我离开……是否。”
姬无舟从她的身上收回目光,也浅尝了一口新茶,“丞相夫人既然知道,为何还来。”
“扣押了我的母亲,联合了府里的三房大房,誉王就不怕贤王知晓了会对誉王有所成见吗?”舒锦意慢声道:“毕竟如何说,褚暨也是贤王的人。”
你这样偷偷联合着大房和三房来对付两个后宅妇人,是不是有些卑鄙了。
“想要丞相夫人性命的,可不仅是本王而已。”
“誉王说得没错,”舒锦意说:“因为没有人像你一样无耻了。”
两人的对话,就像是老朋友坐下来聊天一般,没有一点情绪上的起浮。
然。
他们的言语里不是威胁就是暗藏杀机!
舒锦意的话落,惹得姬无舟侧目,看见女子绝丽的侧脸,道:“若非人不同,男女之别,丞相夫人到像极了本王的一位故友。”
“故友?一个背后捅刀子,践踏她的故友?那真是她的不幸!”
充满讽刺意味的言语落下,姬无舟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锐利如刀的眼冷冷的看了过来。
舒锦意没有看他,依旧道:“放了我的母亲,姬无舟。”
后三字的称呼又叫姬无舟眯起眼,深深看着她,手里的杯子几乎要被他捏碎。
每次这个女人全名叫自己时,那种异样感又来了。
狩猎场那一回头的叫唤,直到现在,仍旧让他心底发着颤。
太像!
因为受到这个女人的影响,又发现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姬无舟并不觉得这个女人留下来是明智的选择。
留得越久,越是祸患。
“丞相夫人又如何。”
姬无舟接过她后话的威胁。
舒锦意问道:“如果是誉王的故友,又是如何做。”
誉王脸色变了变!
“我该去接母亲回府了,逗留得太久,府里有人会担忧。”
话落,舒锦意颔首,转身走出了正堂屋。
走到二门外的小院,舒锦意的路就被堵死了。
看着这些暗卫的架势,舒锦意轻笑。
姬无舟真瞧得起她。
“不知是丞相夫人自己动手还是我们替丞相夫人动手,”姬无舟的贴身侍卫轻羽上前,冷声问。
舒锦意看着特意备好的毒酒和短匕,轻笑。
“我觉得自己还是更适合走出这道院落。”
“丞相夫人这是要我们亲自动手了,”轻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