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好些了吗?”
舒锦意皱眉,摇头:“别揉了。”
褚肆脸色更加深沉,“大夫怎么还未来。”
“只是有些不适,”舒锦意皱紧眉头,将那股不舒服强压下去,慢慢的有些缓过劲来了。
“阿缄,还觉得哪儿不适?”声音里透着紧张,连身体都微微的僵硬。
“我没事。”
舒锦意好笑不已,只是身子有些不适,可能是用食不当引起了不适。
褚肆见她这样,紧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紧盯着她不敢眨眼。
舒锦意半闭着眼靠他身上许久,缓了过来。
正这时,大夫来了。
褚肆赶紧小心翼翼的将舒锦意放好,冷凌的眼神正盯着大夫的手。
大夫被眼前的褚相爷吓得手心冒汗,抖了半天才落在舒锦意的手腕上。
舒锦意觉得褚肆就是太大惊小怪了,“别这样,吓着大夫了。我不过是有些不适,缓过来就好了。”
看这位大夫方才惊恐的样子,恐怕是郭远一路拎着过来的。
“如何。”
褚相爷绷着脸,冷硬地问大夫。
大有一种你敢说不好,就砍了你之势。
舒锦意抚额。
“如何。”
褚相爷耐心尽失,一张阎王脸冷到了极致。
大夫的手被吓得抖上抖下,没法安心把脉。
眼前这人是谁,大夫一见就清楚了。
“褚肆!”
舒锦意回头瞥一眼。
褚相爷凶相立即收住,声音依旧冷硬:“快把脉。”
把不好,别想从这儿走出去。
背后的褚相爷眯起狭长凤眼,幽幽地盯着大夫。
大夫好不容易稳住,把住了脉,半晌,大夫大松一口气,脸上神情也跟着有些颜色。松开了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笑道:“恭喜相爷,夫人有喜了!”
褚肆一怔!
“何喜?”舒锦意怔怔重复问一句。
“夫人已有了足两月身孕,今日服了些燥食,这才引起了反应。老夫给夫人开些药,回府后,夫人切记好好安养!”
大夫知道眼前的褚相爷不会杀自己了,笑呵呵的道喜后就出门去开药方。
屋里,一室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