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看了过来。
那眼神,甚是古怪。
就是姬无舟看她的眼神也透着几分怪异。
“听下面的官员说起,行刺本王的刺客身份是丞相夫人发现的。”
姬无舟直接转了话题,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
深色的眼,凝视着舒锦意。
“不过是臣妇比其他大人们眼尖些罢了,就算臣妇没有翻开,后面的人也会发现。”
姬无舟从容看来,不紧不慢地道:“那图腾,你认识?”
“不识。”
“哦,”深长的拖长一字。
他这样时,说明他压根就不信她,怀疑她。
舒锦意唇角微抿:“臣妇就不打扰誉王爷休养了。”
舒锦意退到门口处,脸上温意瞬间敛尽。
殿内。
姬无舟眯着眼若有所思的看着殿门。
誉王妃柳眉紧蹙,疑惑盘旋在心中不去。
“少夫人。”
被留下来的郭远从前面快步上来,查看她可有什么地方不妥。
“相爷可有特别派人在身后传消息?”
郭远一怔,摇头。
舒锦意沉脸:“你另外派人,接应他后面的空隙。”
“怎么了?”
“防小人。”舒锦意冷声道。
郭远立即作揖,快速离开。
可是这一安排,郭远直到第二天都没有出现。
舒锦意次日从冰冷的被窝里钻出来,盯着飘洒得更厉害的风雪。
“少夫人,相爷一定不会有事的。”
知道舒锦意担心褚肆的白婉,赶忙安慰了起来。
舒锦意挑眉。
走到外面,观着灰蒙蒙的天,手张开。
感受着风向和风力。
“少夫人这是在干什么?”
“不知道。”
“雪下这么大,还是劝劝少夫人回屋去吧,这种天儿,大家都躲在行宫里不出来了。”
舒锦意这时收住了动作,快步走回来。
“少夫人。”
舒锦意快步朝着皇帝的宫殿走去,脸色不太好看。
褚肆那边没有消息回来,后面派人去的郭远更是没有消息,她担心出事了。
那些人善战,不论是树上还是地上,他们骁勇得让人发寒。
“王爷。”
同一时,褚暨避着旁人,走进贤王的暂居处。
贤王正坐在棋盘前,抬头看了褚暨一眼,笑着摆手。
褚暨走过来,坐在对面,执白子道:“人已经安排妥当,不论他是死在那些人手里,还是活着,到了这边,都是死路一条。”
有那些人作挡箭牌,他们完全可以在杀人后栽赃给背着图腾的外人来。
执着黑子的贤王顿了顿,修长的手微抬,再落子。
“褚大人,本王这一招,是不是有些冒险了。”
“臣这侄儿前路不明确,王爷不过是替他做个正确的选择罢了。”
褚暨的声音冰冷无情。
好似说的那人并不是他的侄子,而是一个仇人。
贤王嘴角漾着微笑看褚暨,“褚大人大义灭亲,本王很是佩服。”
褚暨忙道:“能为王爷分忧,臣的荣幸。”
贤王落下一黑子,“话还不能说得太满,计划若是不成,反倒是被他反咬一口可就不妙了。”
“既然抓着这机会,臣一定不会让他有机会跳出来,”褚暨的白子堵了生门,灭了贤王几子。
贤王黑眸微眯,定定看着棋盘久久没有说话。
“开弓没有回头箭。”
“臣明白。”
“褚肆必须得死,”贤王神色一沉。
“自然,错过了这样的机会,下次可就再寻了,”褚暨冷笑一声,再落下白子。
贤王将黑子随意落下,心思深沉。
贤王三番几次想要拉拢褚肆不成,为了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