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曹豹落马,将要遭劫。
赵季看在眼中,岂能任由文丑胡来。怎奈纵然疾驰,如今和张辽救兵距离城下少说还有三、五百步。
这等距离,寻常弓箭根本救应不及。
赵季也是急中生智,猛然想到左慈传授自己的板凳决秘法。一时间也顾不了那么许多,直接掐指念出咒语。
“板凳宽、扁担长,扁担想绑在板凳上,板凳偏偏不让扁担绑在板凳上。”
一语出口,声音颇大。毕竟情势危急,顾不得什么影响。
张辽听到,脸都绿了。
他瞪眼看向赵季,不知赵季这是什么活计。耳边只听“嗖”得一声,顷刻赵季手中倒是多出了个东西拿着。然而仔细窥见,却又什么都没有。
张辽揉揉眼睛,吃惊到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若非手里并无旁骛,如何却看样子竟拿得那么真切的?”
心中一阵狐疑,赵季却管不得那么许多。
眼看曹豹将欲遭劫,便即大喝一声:“贼将休得张狂放肆,且招法宝!!!”
一声断喝,如同惊雷旱地。只将那手中唤出来却看不到的板凳顺势一扔,刹那间阴风起处,竟是“呼”得一声。
配合着手中力道和意念驾驭,竟使那飞出去的板凳直接朝着文丑打了过去。
文丑听得真切,下意识止住战马。
本以为是什么暗器,却始终不见踪影。心中正自惊疑,一道阴风却是迎面袭来。
文丑畏惧,大叫了声不好。
慌乱之中,竟以手中长枪下意识的格挡。没想到竟然恰巧般的,正和那飞来的板凳碰在一起。
“砰”得一声,震得文丑一个激灵。
要说他是猛将,力量自是不凡。小小板凳飞袭,本是撼动不住他。
奈何偏偏这板凳,却是看不见的。
文丑因此惊惧,不知阴风怎有这般力量。
更兼自己回首一击,虽然打中了板凳,却也将板凳裂分开来。
板凳无形中碎裂两节,其中一节落在地上,另一节却偏偏打在了文丑坐骑的马屁股上。
这力道,对于牲畜属实不凡。
战马吃痛,稀溜溜一声暴叫之间,竟是一双前蹄直接蹬起。
文丑本就惊恐,如今却见战马竟又莫名其妙般惊了,心中更是惧怕。
又见赵季、张辽杀气腾腾而来,后面扬起一阵黄沙。
具体多少人马,自己一时又断不清楚。
眼看一招板凳决的二式竟是失手,赵季心想这文丑果真有两下子。
若换旁日,似如这样的猛将自己哪敢靠近。
然而如今他心中只念关羽安危,却不知倒是哪里生出来的胆略。
即便面对文丑,竟也丝毫不惧。
心中只想:“二式被破,若不用了绝技,料也取胜不得。”
有此决断,居然又念起了咒语。
身边张辽看着,早已目瞪口呆。本以为会和上次一样,不想这一次更是夸张。
眼看赵季念罢口诀,竟是陡然飞身跃起。
张辽骇然,只道赵季马失前蹄,自己刚要伸出援手去救。万没想到,赵季身体半空,竟是架着一抹虚空游走飞袭。
那虚空踩着,比马还快。刹那之间,竟然直接到了文丑的面前。
此时的文丑,比张辽还要懵逼。
眼看敌将竟有这般本领,直接险些惊掉了下巴。
曹豹却是大喜,呼道:“赵将军神助,又习得了新本领了。”
“什么?!?”文丑闻言一惊,呼道:“此人莫非就是那赵季?!?”
一语出口,赵季赫然纵身腾空。
同时口中念咒,竟将原本踩在脚下那寻常人看不到的板凳握在手中。
此时也学着曾经左慈的样子,大呼一声‘卧槽得嘞’。当即照准文丑,直接劈头拍下。
文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