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能动手。这里的老板也是一样的,她手下其实有很多护院的打手,但是不到非不得已,也不能打客人。”
奥卡点头:“今天我本是来送货的,正好看到了那赊账不结的胖子,就想让他把之前的账付了,哪想到他会上来就打人。如果不是我没防备,被那胖子一跤给撂倒在地,摔懵了,我也是能跑了的。多谢洛大哥。”说着他就要跪地下给涟澄磕头。
这大礼给涟澄吓得也赶紧跪地上了,她很慌地扶着奥卡:“不,不用这么隆重的谢恩方式啊,我是虚长你几岁,可也受不起这个,别折了我的寿。”
奥卡想想觉得有理,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白玉刀鞘,金色刀柄,珍而重之地送给涟澄:“既然不愿意受我行大礼,那哥哥你务必收下这个。”
涟澄心想,这孩子真实在,我不愿意受大礼,不代表我不愿意收钱啊!但是反正自己救人时也没想后果和回报,所以她开心地接过那把小刀,仔细一看发现上面雕刻十分精致,抽刀出鞘,只见寒光一闪,刀身上尽是美丽的纹理,显然是把罕见的利器。
马利克不无得意地说:“是大马士革钢。奥卡第一次随我行商的时候,我送他的礼物。”
尽管涟澄十分喜欢这柄小刀,但是闻言马上推辞:“那我怎么能收,这可是承载着回忆的物件。”
马利克坚持:“就是因为这承载着我父子的回忆才有意义,这份礼物才配得上恩公,请务必收下。”
涟澄立马不推辞了,她欣喜地把小刀揣入怀中,但是补了一句:“那我就收下了!我很是喜欢,谢谢你们!不过可不能再叫我恩公了!”
马利克笑着点头,他看着涟澄对着一桌子好菜风卷残云地扫荡,心里暗暗叹息:恩公怕是日子过得很拮据,小小年纪,也不容易。
涟澄正忙着消灭一盘莲花鸭签,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拜托马利克父子:“对了,你们在京城要呆多久?我看你们汉话说得这样好,能不能教教我波斯语呢?”
马利克马上应允:“那又算什么难事,正好最近这段时间我们都在京城。就让奥卡好好教你,小哥你这样机灵,一定是个聪明人,很快就能学会的。”
这马货郎走南闯北,看人眼光也是很毒辣,洛涟澄读书向来是过目不忘,确实是聪明过人。
洛涟澄嘴上不停嚼,脑子也不停地转,她推敲:李妈妈这样向着马利克,显然俩人是有交情的,但她又不愿意为他冒险得罪客人,那估计不是私情,应该是生意上的往来。波斯的商人向来以兜售珍奇的货物闻名,可具体俩人到底做了什么交易,就不是自己应该置喙的了。
吃完了饭,波斯父子坚持要送涟澄,盛情难却,涟澄就答应一起走,走之前,她忽然问在一旁饶有兴味地瞅着自己的婵伊:“姑娘,你真名叫什么啊?怎么写呢?”
在妓馆这种地方,妓女们的名字一般都是迎客的代号,她们的真实姓名都和前尘往事一起,慢慢被淡忘了。狎客们眼里只有美丽的皮囊,因此也很少有人问起她们的真名。听了涟澄的问题,婵伊一愣,笑笑:“我姓顾,婵伊就是我的真名。千里共婵娟的婵,所谓伊人的伊。”
涟澄注视着婵伊,微微沉吟:“月亮一样的美人,真是个好名字,和你很相称。”婵伊看涟澄一脸真诚地夸自己,不由得脸一红,本来平时她和客人也算应对自如,此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涟澄却一笑:“可顾姑娘这么叫起来太拗口了,那婵伊,改日再见啦!保重!”说着她醉醺醺地歪斜着走去,奥卡忙搀着她。
到了院门前,青鸾等在那里,她拿着银票,对涟澄说:“小官人,你可还清醒?”涟澄点点头:“这酒后劲有点足,上头了。但是脑子还算清明,姐姐您有什么事?”青鸾说:“这是今日卖你那画得的钱,我特来还与你。”
涟澄这才想起来画的事,她笑着摆手:“今日若不是青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