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氛忽然变得沉默,每当这种时候,咲良彩音总会是先开口的那个人。
“真是笨蛋啊,女孩子喜欢上谁,是不需要理由的。”
“不需要……么?”
“嗯啊,一件小事,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这种在平时积累起来的东西,是没办法冠以「喜欢的理由」这样华丽的词汇,精准地讲述出来的。
仅仅只是觉得,「啊……就是这个人」,被这种想法填满胸腔。”
“那……咲良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哼!那种事情,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自己去想啦!笨蛋最上!”
确实,咲良小姐确实不是那种会坦率的将这种事说出口的女孩子。
光是能够将「喜欢」这两个字说出口,便已经是她巨大的成长了。
相比于那时刁蛮任性的咲良彩音,如今的她,真的是可爱太多了。
即便是最上和人这样别扭的家伙,也会忍不住被她所吸引。
“屑人君你呢,有喜欢上我么?”
最上和人心中早就决定了,从今往后不会对任何女孩子说谎,如果这份真相就是她们想听到的话。
那么,就说给这些女孩子们听吧。
“大概……是有好感的吧。”
“什么嘛,这个回答,根本就算不上回应嘛,真是从里到外都渣透了,你这屑人。”
即便如此,她还是得意地扬起嘴角。
至少,她所做的一切,并不是白费。
“嗯。”
他无法反驳。
最上和人心中想,也许奇怪的是他也说不定,觉得身边的女孩子们,每个都有各自的可爱之处。
该说是男性的本能?还是单纯只有他是这样呢。
他无法判断。
因此只能像这样,说着心中最为真切的话语。
“算了啦,比你这个,你若是再不出来,小心我真的在你家客厅……”
後面的話過于羞赧,她实在是没办法说下去。
“我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是谁的错?”
“哈?你自己像头发晴的公牛,难道要赖在我身上么?”
“要不是你给我吃那个药片……”
“药片?什么药片?”
最上和人不出声了。
咲良彩音转动小腦瓜,细细思索着被她遗漏的细节。
“啊咧?难道说,刚才的解酒药,其实是……”
最上和人的沉默,等于肯定了她的猜想。
咲良彩音蹲是气急,俏脸上布满了不知名的红晕。
“混蛋!变态!屑人!怎么会有你这种家伙,竟然在家里放了那种……咕!
桥豆麻袋!
你该不会和祈之助……!”
咲良彩音立刻脑补了长达数万字的小剧情,一想到那个家伙与自己的好友做着各种羞人的事情,眸内立刻涌现湿润的雾气。
最上和人大急:“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谁要信你的鬼话!你这发晴的野狗!”
听着门外少女略带哭腔的叫骂,最上和人慌忙解释:“我和有沙从来没做过那种事!”
“那你要怎么解释你家会有那种东西!”
“那是……那是……”
“看吧!你就是与她大做特做了!混蛋最上!去死吧!丁丁烂掉吧!”
“那个药是,沙织的父亲给……给我的,我一次都没有用过。”
最上和人只得说出了真相。
门外的咲良彩音一阵沉默。
“你以为,我这样就会相信你么?”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