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她这么一说，白夜弦也警惕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
冷忧月虽觉得不对劲儿，一时间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摆了摆手，道：“这参汤你暂且别喝。你大病初愈，虚不受补，先放着吧。”
小心驶得万年船！
白夜弦依言将碗盅推至一边，“你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不过是瑞明公主让我来看看王紫鸢近日在侯府如何，有没有什么异动罢了。”
当初他们和王紫鸢说好替她换个身份，纳她入宫。可如今身份已定，王紫鸢却闭口不提入宫一事，程瑞明本想和她耗上一耗，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岂料，这个王紫鸢竟这么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