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和你那个妈一样,就差把野心写在脸上了。”
“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就想警告你了,别去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和白哥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别,怎么可能相提并论?”
潭北静静听着她的讽刺挖苦,等她说完后不怒反笑。
“那如果我非要和他争呢?”
他迈开腿,一步步将林臻臻逼入墙角,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
潭北美若星辰的眼眸,在水晶吊灯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你猜,谁能赢?”
“啪!”
一个红红的五指印出现在潭北的左脸上。
林臻臻仿佛气急,整个胸脯都跟着剧烈起伏。她仰着头,瞪圆了漂亮的杏眼:“闭嘴!”
“你连白哥哥一根脚趾都比不上,你凭什么和他相提并论?”
这一巴掌她使了全力,将潭北的脑袋都扇得偏移几分。
他好像没反应过来,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儿。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林臻臻的鼻息可以直接喷到对方的脖子上。
他愣了多久,林臻臻就这样近距离地盯着他的睫毛有多久。
直到潭北出声打破这份沉寂。
“下个月学生会主席要换届选举,我也是候选人。”
他缓慢地将头转了回来,眼睛直视着林臻臻,表情依旧平和,看不出半分愤怒的影子。
“要不要和我打赌?”
“打赌?”林臻臻嗤笑一声,“你现在吃的穿的都是我宁家的东西,你拿什么跟我赌?”
“我这条命。”潭北的眼中泛起奇异的光芒,他勾起唇角,仿佛很兴奋般一字一句诱导着,“你敢不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