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见新乐意识似乎不清醒,拉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黑衣男子看着与顾晨有几分相似,见顾晨出来抱拳:“将军!”
顾晨点头道:“该怎么做,你知道。”
黑衣男子心中一颤:将军真的要自己去替他洞房,这……对方可是将军的妻子。
“怎么,做不到?”顾晨见黑衣男子沉默语气冰冷,“属下不敢。”黑男子立即回应道。
他不过是将军从塞外买回来就死侍,有什么资格反叛将军。
“进去吧。”顾晨说完毫不留恋的离开。
黑衣男子咬咬牙推开门,新乐见来人拉住男子的手继又抱住男子的腰,“顾晨我终于嫁给你了。”
晚风吹着房外树叶沙沙作响,房内一室春光。
顾夫人送走宾客后回了房间,开门见桌边坐着一个人,紧握着拳头心间紧张:“是谁在那里!”
“阿娘,是我。”顾晨开口起身,一身红喜服早已换成了青色的衣袍。
“你不在新乐那里,来我这里做甚?”顾夫人松开拳头走到桌边点燃桌上的蜡烛,房内有了光后明亮起来。
“阿娘,新乐我已经娶了,以我的身份不适合留在那里,不是吗?”顾晨说。
顾夫人听后冷嘲的笑了一声,“你是什么身份?你是我的晨儿啊!我精心培养的晨儿啊!”
看着顾夫人一脸嘲讽的模样,顾晨深深地吸了口气,心中早已麻木。
“是,阿娘!我是顾晨,我的一生便是为将军府而活。”这句话顾晨说得极为沉重,顾夫人说的没错,他欠将军府的,从多年前的那场血腥后开始他便是顾晨,那天犯下的错,注定让他一辈子都欠了将军府,欠了许多人,那场事也让他心中有了抹不去的愧疚和阴影,他的一生便是为愧疚而活。
“所以阿娘,为了将军府,便只能暂时委屈你了。”
顾夫人抬头看见顾晨眼里的杀意冷笑道:“怎么,要杀我?”
顾晨运起内力集于右掌:“儿子怎么敢杀你,只不过让你迷糊一段时间。”
顾夫人察觉到顾晨的用意,想开口训斥顾晨,可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顾晨打晕,抱着昏倒的顾夫人伸手摸了摸顾夫人的险颊:“阿娘,我是为了将军府,所以对不起了。”来到床边放下怀中的人,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药包,打开药包里面是一些白色粉末,右手拿药,左手用力捏住顾夫人的脸至直嘴巴张开再把药粉倒入她的口中,待全部倒完后;顾晨松开手将纸张揉成一团塞进袖中,伸出手将顾夫人嘴角边的粉末擦去。
“阿娘,日后便是委屈你了。”说完从里侧拉过被子为顾夫人盖上,吹熄蜡烛离开。
这一天夜里没人知道东边树上待了一晚的顾晨,他们只知,顾府将军正和新婚妻子在新房里翻云覆雨。
卯时,新房推开那名黑衣男子走出,再过了许久,天边将亮。顾府下人起床开始做事,顾晨拂开身上的叶子用轻功无声息的混进新房,脱下外袍,剩白色中衣贴身,走到床边看着一脸疲惫沉沉入睡的新乐,深吸了口气,拉开被子躺进去,没有睡着,只是轻轻的闭上眼睛。
时辰到了,丫鬟端着盆和衣饰试过来;先是在门外敲门三声而后问道:“将军时辰到了,可以进来伺候吗?”
顾晨睁开眼睛拉开被子起身道:“都进来吧。”小丫鬟们推门进来看见屋内满地的衣服和头饰市还有床上的新乐,全数红了脸,新乐自然也醒了,看见丫鬟那不明意味的笑容,也红了脸用被子捂住头。
丫鬟中一个着装蓝衣年龄显大的女子上前,顾晨知道她:祖母的贴身丫鬟“春儿”
转身拿过床上的喜帕,春儿见喜帕上的点滴血渍,松了口气道:“将军,老夫人说公主是尊贵之身,不必早起前去敬茶。”
顾晨点头,“伺候好新乐。”吩咐完后上前接过衣服让丫鬟为自己穿上,硬束好发后离开。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