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打扮都向明艳方向靠拢,生怕被高贵妃认出那日是她。
兰心为她梳头时,谢佩珠又望见了桌上的妆匣,想起沈照,心中更是郁闷不堪。
然而谢佩珠明艳的打扮,反倒被高静月误会了。
自从带她去了禁地后,高静月更是有意无意地暗示她不要痴心望向,而后天天也在她跟前说“妾不如妻,人贵在自爱。”
面上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谢佩珠也懒得与她计较,只想着柔福公主这样特别的女子,终究还是少数。
她特地挑了午后时分,人昏昏欲睡之时,能碰见之人也少。
萧轩州正在书房中捧着本书看,望见她后弯了唇,“你来了,孤等你许久了。”
那棋盘上还与那日一般,谢佩珠笑着落了座,“上回断在我这,便由我再接上。”
谢佩珠自小也喜欢下棋,这是她唯一能接触到,与男子相似却又被允许的一件事。
市面上的所有棋谱,都被谢佩珠研究的透彻。
萧轩州饶有兴味地看着。
昨日被沈照打碎了玉镯,今日对着萧轩州难免心虚,谢佩珠心里思绪杂乱,下棋时走的便也乱了。
萧轩州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你若如今日这样下,当会输于我。”
谢佩珠一顿,那棋盘之上的白子已渐渐占据了优势。
她缓缓收了手,而萧轩州替她收了走错了几步棋,“你既今日心思不在这棋上,便还是另选日子吧。”
萧轩州兴致不高,眼中隐有失望。
谢佩珠看得出来,勉强地笑了下,便起身找了个理由告退了。
她步伐匆匆,却被身后一侍从叫住。
是个圆脸稚嫩的姑娘,常在萧轩州身边侍候,她悄悄塞给了谢佩珠一张字条。
谢佩珠眼睫轻颤,知晓这是萧轩州对她的再次相约。
但为何不在下棋时直说?
谢佩珠想问,却见萧轩州立于门前,朝她颔首。
她轻轻笑了笑,转身离去。
谢佩珠按着纸条上的时辰赴约,已入了夜。
她下意识觉着哪里不太对,但打开字条确实是萧轩州的字迹,而那地方也在太子住处旁。
谢佩珠换了身深色衣裙,提着灯走去。
她推开门时,早日那婢子端上了点心和茶水,笑意盈盈地对她道,“谢娘子先吃些垫垫肚子,殿下处理完公务便来。”
谢佩珠不疑有他,拈了一块酥饼咬了一口。
她神色一凛,萧轩州那的酥饼外皮焦脆,因太子不喜花生,那酥饼中便从不放花生。
而她第尝到的那一口,酥皮偏软,也有花生细碎。
不对。
而室内点起的熏香,气味浓烈,谢佩珠眼前渐渐发晕。
“谢娘子等等些,我去为您叫殿下。”那婢女道。
谢佩珠冷静地坐着,“我不着急,只是这点心有些不合我口味,你能否拿去换些来?”
“自是可以。”婢女端着盘子转身欲走,谢佩珠抄起桌上的烛台,砸在她肩膀上。
婢女吃痛,转而明白谢佩珠看了出来,唤道,“快来,快来。”
谢佩珠提着裙子便跑,她恰好穿了身深色衣裙,在夜幕中不大明显。
身后几个婆子追着她,转身出正好有一间屋子,谢佩珠推门跑了进去。
屋中沈照的眉眼在烛火中更显冷凝,他放下手上的书卷,“是你?”
谢佩珠这才发觉那香问题很大,她浑身酥软,有些站不稳当。
她三两步扑倒在沈照身侧,却被他伸手捞在自己怀中。
沈照听见了门外匆忙的脚步声,嗤笑,“你还真是不消停。”
两人早日才闹了矛盾,但眼下情况更为紧急,谢佩珠酡红着脸,央求他道,“再帮我一次。”
沈照将她压在书案之上,附在她耳边道,“白日之时,谢娘子这张嘴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