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她补补。
她一个年过半百的人了,还有什么好补的,真要补,还不如来个孙子让她乐呵乐呵呢。
提到孙子就差远了,毕竟大儿子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做晚饭的时候,南知礼在厨房帮忙,简女士就提了嘴:“要是洲远介绍的那姑娘不错,我就撮合他俩了。”
南知礼不说话,继续剥蒜。
其实简女士也不是问他意见,就是跟他提个醒:“要是人家姑娘真的住进来,你少给我本着个脸,你平时对我怎么笑的,就要对人家怎么笑?”
拿他对老婆的态度对别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南知礼没抬头:“你这不是还没见着吗?见着了再说吧!”
说到这,简女士又有点担心:“洲远那孩子,看女人的眼光”她啧了声:“他说漂亮,那肯定是漂亮,就是吧……”
就是吧,不太会往深处了看女人,不然怎么就找了个给自己戴绿帽的老婆了呢!
简女士手里的刀一顿:“我得去问问,要是那女的和他前妻认识,那绝对不能进咱南家大门!”说着,她把手里的刀往菜板上一放,南知礼赶紧拉住她。
“你别急,一切都能见了面再说!”
简女士挣开他:“万一我真看上了人家,再问不就晚了?”
说去就去,简女士把围裙一摘,出了门。
可惜没几分钟,简女士就焉耷耷地回来了。
南知礼见她那样,眉心一皱:“怎么着,真认识啊?”
简女士摇头:“门口排着队,他正忙着呢。”
许洲远这一忙,就忙到了九点多,这都十天过去了,咖啡店的生意一点都没有热度降下去的趋势。当然,来跟他询问南怀璟的人啊,每天依旧不见少。
南教授和你是好朋友吗?
他就笑笑。
南教授来都会点些什么?
他说每次都会换口味。
南教授都什么时候来?
他说不确定。
南教授会坐哪边的位置?
他说哪里有位置他就坐哪,不挑。
我都连着来一个多星期了,为什么一次都没见到南教授?
许洲远也算是个好脾气的人,但他也会烦,这个时候,他就会问对方,你是莫大的学生吗?
对方说是。
许洲远就说:那你为什么不在学校见他呢?
为什么呢?
因为她们这拨学生,也想看看出了校门的南教授是个什么样的呀!
深秋的晚风很刺骨,银杏的叶子铺满了整条知南街,十点三十五分,鹿笙踏着一地金黄,推开咖啡店的门。
许洲远正在和新来的店员说着什么,见她来了,便停了嘴里的话。
“你先坐一会儿,马上好。”
鹿笙没去坐着,站在吧台外,看他冲热巧。
很快,许洲远把冲好的热巧放到她面前。
许洲远是个有事说事,没事了才会闲聊的人。
“房子我帮你问了,”他双手展开,撑着吧台台面:“六七千的价格,你能接受吗?”
“六七千?”鹿笙听了,眼睛一睁:“这么贵!”几乎是她现在住的公寓的二倍了。
虽然许洲远猜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可该说的,他还是要要简单说一下:“就在旁边巷子里,是个五层的独家小院,一二三层是他们自己家人住,对外租的是四楼,面积有八·九十个平方,是个知识分子家庭,环境什么的都没的说。”
鹿笙对这些倒不在意,主要是价格:“我以为最多也就四五千的样子,而且你刚刚说八·九十平方,我一个人,哪用得着住那么大的,”她想了想:“没有四五十平方的那种吗?”
许洲远摇头:“知南街这片的房子都是人等房,没有房等人的,价格的确是贵了点,但是没办法,这片都是这个价,不过,我听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