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没人敢欺负你们。”
贾演喝了口酒,毫不在意地说道。
二狗子专心吃肉,女人则愁眉不展。
“等我回来,估摸着又是十几亩地了,你这女人,就该眉开眼笑了。”
贾演不愿浪费时间,抱着女人直入内屋。
咯吱咯吱,啪啪啪啪,交响声不断响起。
二狗子吃着肉,双手并用,满脸的油,对于此事毫不在意。
“大哥,该回营了。”
这时,住在隔壁院落的兄弟们,过来喊道。
放假归营,都是夜归,不可能晨归。
贾演万分不舍,最后摸了一把奈子,可惜道:“咋就没个娃娃呢?”
女人心满意足,回味道:“多来几次就行了,一月才三天假,太短了。”
听这话,贾演一哆嗦,这他么比军营操练还累。
“咱军中吃的油水,都让你这女人吸去了。”
愤恨的说了一句,贾演挎刀而去。
“看来得多弄些地来,不然有了儿子,还得读书呢!”
“就算是闯贼,建奴,也得拼命才行啊!”
心中打定主意,立马就精神振奋起来。
十一月十五日,各军归营清点人数。
翌日,以骑兵营为先锋,向南阳而去。
其余诸营,缓慢而动之。
另一边,位于武昌府,襄阳府的军屯中,开始按五比一,抽出俘虏,搬运粮草辎重。
说白了,就是民间困苦,徭役征不动,就用俘虏代替。
各军屯精挑细选,以身强体壮为首选。
于是,近五千人被迫征用,运送辎重。
数月的劳作及调教,俘虏们几乎没有不听话的。
不听话的,都被折磨没了。
“青哥儿,咱们被选中了。”
王纯青赶着羊,耳旁忽然有人说道。
杀了心头大恨,他入了军屯,无欲无求,听话的很,很快就被命为俘虏的头头。
别人割稻,他就只用放羊喂鸡。
“是吗?”
王纯青心头一动,军屯日子虽然轻松,但吃的粗糙,活的粗糙,长久下来着实憋屈。
“去搬辎重,怎么说也是辅兵。”
王纯青惊喜道:“若是有机会,咱们也能立功勋,离开这呢!”
“没错!”
这时,瘸着一只脚的屯长走过来,沉声道:“你们要是有了功勋点,就是战兵了,再不济也是守兵,可以离开军屯。”
俘虏们大喜过望。
这个特殊的消息,传遍所有的军屯,一时间,人心奔涌。
……
武昌府,当阳县。
“县尊,军政司发下命令,要求各县配合守兵,清剿盗贼,安稳地方,监控军屯……”
朱谊泉刚吃早饭不久,就被聘请的师爷惊扰,一股脑得说了一串词。
“又要打仗吗?”
朱谊泉一惊,叹了口气。
“应该是的。”
师爷也同样叹道:“豫王他老人家,几乎无月不战,前不久刚打下九江,如今又要北上河南了。”
“对了师爷,当初聘请您的聘金是多少?”
朱谊泉忽然问道。
“学生惭愧,只记得是六十两。”
师爷一愣,这才道。
“如今银两改银钱,索性,聘金为一百块吧!”
“啊?学生多谢县尊体谅。”师爷忙谢道。
币改禄后,七品知县的月俸是六十块银币,年入七百二十块。
“这段时间,还得你多多帮衬才是。”
朱谊泉感慨道。
当了县令,自然更想往上爬,政绩就得师爷多帮忙才行,要舍得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