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两者还是有些许的相似之处的。 如重商,反对空谈等。 “李贽,孩儿只闻其名。” “李贽其人,虽然为人轻狂,一直反对理学,为当世所不容,但你却不知道,他在麻城时,从他讲学的人就有上千人。” “许多人不远千里,就是为了来听他上课。” 朱谊汐轻声道:“这些人是为了听其思想吗?” “非也,而是听其讲述八股之道也。” 历经两百多年的洗礼,八股文这一套格式考了数以万次,聪明的人已经领悟到了诀窍。 而其中权贵和士绅占多数。 而李贽却反对八股,要求思想解放,所以就毫不吝啬的讲述八股诀窍。 因为他,就连贵州云南那样的偏僻之地,也诞生了许多进士。 “所以,八股文的公平,某只能用在童试,乡试和会试,已经不再公平,而是成为了士绅的摇篮,寒门稀缺阿。” 朱谊汐叹道:“李贽要求废八股,何不是对八股禁锢思想,且被垄断的担忧。” “如今我这般新政,用上个两三百年就罢了,等待后世之人再重新再改吧。” 朱栎沉默了。 八股的弊端,如今他才真切的明白。 “好了。”朱谊汐随口道:“你现如今最大的目标,就是在明年考取乡试,成为举人。” “争取三十岁之前入官场,成为一个亲民的好官。” 朱栎点点头。 对于未来,他一直以来都是随遇而安,就算是考取秀才也是母亲相逼的结果,如今到真的是有了一番雄心。 “努力的,趁着年轻更上一层楼,我还能再扶你们一把。” 朱谊汐笑了笑,让二人离去。 “哥,你这胆子真大。” 朱枡凑在跟前,惊诧道:“竟然能在父亲面前说出这番话。” “话到了嘴边,怎么也止不住。” 朱栎摇摇头:“不过,我想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那个书肆吧,对人的冲击太大。” “是吗?那我明天也去看看!”朱枡笑道。 兄弟二人并肩而行,交流起来今日之事。 而另一边,朱谊汐则揽着卞玉京,寇白门二人,李香君则不舒服,窝在床榻上。 “爷,真的要栎儿上官场?” 卞玉京不舍道。 “迟早的事。”朱谊汐盘着玉兔,随口道:“官场才是男儿本色,况且,他姓朱,再怎么说也有个保底在,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在没有夺嫡危险的明朝,政治漩涡较少,文官的安全性大大提高,做官确实是一个比较有前途的工作。 三女会心一笑。 她们倒是忘了,眼前之人倒是皇帝的身份。 将来太子继位,面对几个没有继承权的私生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会下狠手。 氛围轻松下,三女不自觉地就感觉到了热,衣衫渐少,皮肤愈红嫩了。 …… 库伦。 曾英突兀地站起,带着亲兵们出了城,迎面见到了一位四十来岁的男人。 其身着皮袄,身材并没有发福,反而一如既往的健硕,眉毛浓直,嘴唇厚实,一看就是老实巴交,值得信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