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 “不一定。”怀宁公主轻声道:“海外情况复杂,就算是组建的商会,也不一定能够盈利。” “况且咱们不是前番投钱给铁轨了吗?家里还有余钱吗?” 京同线、京保线这两条铁轨,由内务府进行主导,勋贵和皇商们选择性的投钱。 由于铁轨是注定要盈利的项目,所以每家投钱的额度都不多,一份不过五千块罢了。 但凭借着怀宁公主的身份,他们一家直接买两份,一万块。 两条铁路线,投了两万块。 这一笔钱可是让公主府伤筋动骨,但他们丝毫不慌。 复国公府能蹭钱,再不济公主去向皇帝撒娇也能有钱,偌大的公主府总不可能穷死。 陈牧宁则自信道:“家里之前不是分了三千亩的庄子吗?咱们把地抵押了就有钱了。” “过上两年不就能缓过来吗?” 作为权势之家,公主府的地就算是抵押了,其中的息钱也不会多,更不会被霸占。 这就相当于低息借款。 “堂堂的驸马,还要抵押?” 怀宁公主取笑道:“算了,去陕商钱庄借点吧!” 陈牧宁苦笑道:“还得是公主啊!” 陕商从一开始就是皇帝的助益。然后才一跃而上,成为全国有名的大商会。 自然而然,他依旧秉持着巴结皇家的传统,公主只要一说话,能抵驸马十个。 无抵押贷款,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甚至都不需要利息。 夫妻俩商量着家事。 公主府的钱财,是夫妻俩的私钱,供他们日常所需。 而国公府的爵位跟财产,只能算作是公产,依旧是复国公把持,每个月发下例钱罢了。 当年陈牧宁尚公主后,陈家和皇家都给予了大量的地产和钱财供小夫妻生活,可谓是悠哉游哉。 “庄子,商铺都到了顶,看来还真的要在公司掺一手,驸马你没有做错。” 怀宁公主蹙眉道。 在北京城,多大的官就吃多大的利益,一旦超过界,就有了冲突矛盾,这都是心照不宣的规矩。 而别看怀宁公主是皇帝的女儿,但却依旧要遵守规则行事,因为这是为子孙后代着想。 谁又知道下一代皇帝怎样? 按照惯例,驸马等同于伯爵,其所占据的是伯爵的份额,每月所得能不过三四千块。 当然了,公主食邑是体己钱,相当于嫁妆,根本就不算到公产中,且食邑一年一发,只能解渴。 “借五千块如何?”怀宁公主道:“等来年的食邑下来,再凑点就行了。” “不够。”陈牧宁低声道:“听说这个公司,专门经营铜矿,金矿,连火枪都会有,能赚大钱。” “内务府传出消息,算五千股,每股一万块,以后赚到钱了,就按股份来分红。” “什么?”怀宁公主被惊到了:“五千万?” “这是卖了一个省?” “所以,咱们最低要凑一股。” 陈牧宁沉声道:“最好能买上两股,这股份不限额,先到先得。” “那些皇商、盐商可有的是钱,他们可乐坏了。” “内务府放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