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立马就从容不迫起来,他满脸肯定道。 而大呼小叫的客人则站起身:“瞧瞧这牙齿,这胡须,整个是只老鼠头,你昧着良心说鸭子?” “这是鸭脖,就是这样的,少见多怪。” 小二听趾高气昂起来,不屑道。 “不信你问问,这不是鸭脖是什么?” 附近的人围了过来。 在小二的本地方言和客人的外话中,他们纷纷偏向起来。 “没错,这就是鸭脖。” “不可能是老鼠——” 这时候,巡街的衙役走了过来,看见自家表弟家铺子被闹腾,立马道: “你这外地汉,这是咱静海本地的鸭脖,人家就长这样。” “吃不起你就别吃,丢人现眼。” 本来气盛的客人一见衙役都撑腰,立马就低迷了起来:“是,咱怎么看错了。” 辽王年轻气盛,最见不得这样欺凌弱小的场面,他一屁股抬起:“尔等眼睛是瞎了吗?这不正是老鼠。” “合伙欺负外乡人,这是做生意的?” “哎哟——” 合坐同一条板凳的福王,在辽王身起的一刹那,板凳立马翘起,摔了个屁股开花。 哀嚎一声后,他揉了揉屁股走过来:“我四哥说的没错,这正是老鼠,哪能是鸭勃。” 小二顾忌几人衣衫,但依旧倔强道:“这就是鸭脖,不信你问问他们?” “没错,是鸭脖。”另一桌客人道。 “鸭脖,不是老鼠。”听说的穷人撇过脸道。 衙役则高声道:“几个外地汉子知道个屁,这是咱们本地的鸭子,让你们长见识了吧!” “指鹿为马,指鹿为马啊!” 辽王愈发地气急败坏。 而这时候,那嚷嚷的客人丢下一捧铜钱,就落荒而逃,不在酒肆待了。 衙役则笑吟吟道:“这位公子,您虽然身份显赫,在咱们静海可得悠着点。” 说完,他毫不避讳地从柜台那里拿了几块银毫,慢悠悠地离去。 而在酒肆中,说出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人声继续鼎沸起来, 仿佛刚才的热闹根本就不存在。 辽王气呼呼坐下。 福王开解道:“这群人,就知道欺负外地汉。” “走。”辽王起身:“呸,用老鼠参杂的鸭肉,咱们可不能吃。” 于是几人又换了一间大酒楼,摆上了宴席。 可惜几人都没了胃口,草草结束后就再次离去。 等到他们几个抵达械斗的村落时,就见到一群气愤不已的农夫,扛着锄头和叉子,大摇大摆地离了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