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邻居。 “殿下,风大。”周昭缩了缩脑袋,他实在不理解辽王的爱好,吵架有什么好看的,小民吵架满口脏言秽语,有辱斯文。 “你小子,就是虚。” 辽王意犹未尽地放下帘子,无奈道:“人间百味,可不有趣?” 周昭撇撇嘴。 两人的关系是极好的,对此倒是毫不介意。 “对了,你家的葫芦找到了吗?” 辽王这时候心神收了回来,忙兴致勃勃道:“快借我玩几天,老头子都快盘出浆了,都不许我碰。” 周昭苦笑:“爷,朱伯爷找回来了,但可不能让你玩,不然母亲饶不过我。” “陛下那里不还有几个吗,您去讨要便是。” 辽王摇头,无奈道:“就连太子爷都无,我哪有这个本事?” “不过,朱灵璧智抓贼人,京中的戏班子已经编排上了,咱们去瞅瞅样式如何。” 说着,他眉飞色舞道:“尚老板嗓子一绝,定然唱得不错。” “你小子这时候也会亮相,得意吧你,千古留名呢!” 周昭愤恨道:“四爷,您还这般说,谁不知道是您带头编排的,不然区区戏子,敢得罪我周家?” “哈哈哈!”辽王不以为杵,反而大笑起来:“爷被命为主编,专司编撰戏曲名典,你家发生那么好的事,岂能遗漏。” “又算不上什么家丑,父皇也原谅了,怕个甚?” 眼见周昭依旧满脸不愉,辽王才故作遗憾道:“你是知道我的,要么明年,要么后年,就得离开京师去就藩。” “对于尔等来说,听戏不过一辆马车,而我怕是千里迢迢了。” “殿下,您总是理由多。”周昭眼皮直跳,最后无奈吐了口气。 “哈哈哈,谁让你不能陪我去辽国了?”辽王拍了拍其肩膀,轻声道:“跟我去辽国如何,父皇那里我去说服。” “到时候给你个郡公,世袭罔替的郡公。” 听到这,周昭承认自己心动了。 但一瞬间,他又平复下来。 虽然伯爵三代后变成男爵,但却是世袭的,不再降等。 北京城的一男爵,虽然不起眼,但绝对胜过辽国一郡公。 戏曲,街头巷尾的点心,各式各样的布匹,新鲜玩意,这在辽国都没有。 “爷,我爹娘不会答应的。” “没劲。”辽王吐了口浊气:“老头子无缘无故给你封个伯爵干嘛?真是乱来。” 马车粼粼,片刻后就抵达了京城最热闹的地方:前门外大街。 也就是正阳门大街。 从五牌楼经正阳门到大明门前,布棚高张,纵横夹道,从珠宝古董、绸缎皮货、字画笔砚,到衣裳布匹、刀剪陶瓷、纸花玩物,应有尽有,一摊儿连着一摊儿,游人不断。 内城西贵(宛平)东富(大兴),到了夜间亥时(九点)就实行宵禁,而外城则可经营到子时,宵禁更是等同于无。 马车抵达了一处戏院:同乐戏楼。 在隋朝时叫戏场,唐时叫乐棚,宋时为勾栏,元时叫戏房。 前明时沿用旧称戏房。 待到绍武朝,商品经济大肆发展,物产丰富,为了招揽顾客,酒楼招来了大量人才前来: 读报的、说书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