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好了好了好了——” 见到阎崇信起劲了,朱谊汐连忙制止。 大明律这玩意,有的地方很好,有的地方不合时宜,他可不想全盘恢复到洪武年间。 这不现实,也不可能。 不过,大明律也是该变一变了。 时过境迁,不变不行啊。 这要是完全的依法治国,整个天下有钱人,有一个算一个的,都要被关进监狱。 毕竟听说在江南,有些人甚至穿黄衣紫衣,由此可见律法废驰到什么地步。 “陛下,臣以为,光是律法还不够。” 吕大器不服了,他也硬着头皮说道:“蓄奴者,应该多缴纳钱财,如此一来,才能真正的杜绝蓄奴,让人望之却步。” “好,就这么去办吧!两件事一起。” 朱谊汐面带欣赏之色:“内阁草拟诏书,择日颁布天下。” 阎崇信瞥了一眼吕大器,心中不屑,就这还跟我斗?晚了。 看着皇帝面带笑容,阎崇信心中放心了些。 接下来几日,阎崇信特立独行,一改往日附和赵舒的日常,时不时的挑刺,反驳,可谓是一扫内阁的平静。 这下,就算是再粗枝大叶的人也明白,内阁要出变故了。 一些政治敏感的人早就明白,阎崇信争得是次辅的位置。 于是,有关系,有门路的,纷纷开始投注。 有的人去阎府,有的王府。 其王府,就是户部尚书王应熊。 王应熊在四川投靠当时的皇帝,输送了大量的钱粮兵马,可谓是劳苦功高。 在当时可是名义上,文臣官职第一的位置。 如今从吏部尚书转到户部尚书,他的年纪也逐渐高达六十五岁。 显然,许多人对其寄予厚望。 毕竟在资历上来讲,他跟阎崇信不相上下,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更高于其人。 对此,赵舒则沉默以视,坐看两人的表演。 这一日,阎崇信则来拜访工部尚书朱谋。 内阁,八部中,朱谋的资历最深,而且还是宗室出身,之前一直屈居于各部,只是因为年龄的缘故。 在皇帝登基的时候,他不过三十五岁罢了,而到如今,他也不过四十二岁。 所以内阁还轮不到他。 而这也是阎崇信前来求援的原因。 “你我素来亲近。”阎崇信看着钓鱼的朱谋,忍不住道:“关系也不浅。” “贤弟,你觉得我能上去吗?” “你呀?”朱谋闻言,摇摇头,叹道:“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