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们被压迫这么久,总会压制不住的。
为何各地官员都豢养了那么多私兵,就是因为各地的百姓群情激奋,已然到了最后的临界点,只需要一个契机,立马全部都会造反。
老管家眯着眼望向远处迎风飘荡的困蛇关旗帜,沉默不语。
“主子,我对不住您啊,对不住赵皇,怕是我赵国,真的无药可救了。”
苦笑着出言,满目遗憾。
此刻赵皇宫殿之中,赵皇勃然大怒,死死捏着手中布帛,半晌说不出一句话一个字。
“陈岭啊陈岭,你到底是在玩些什么?求和队伍失踪,是你们下的手,呵呵呵呵!”
“朕苦心积虑经营这么久,你都要将此事搞的一塌糊涂对吗?朕相信你,决定不对你动手,可你一次次的辜负朕的希望!”
言毕,长呼一口气,无力捏着布帛,垂然飘落在地上。
半晌,赵皇漠然吩咐道:
“传令,陈建忠不忠不孝大逆不道,不可堪大帅之职位,责令兰浩轩领大帅,据守困蛇关!”
一声诏令传达而下,此刻赵皇却是阴沉着脸半晌说
不出一句话。
当文武百官皆到场的时候,环顾手中信件,众人只觉得吃惊无比。
“这这这,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再拖着了!陈建忠与陈岭此刻已经狗急跳墙,万一他们强行开战,要拉着咱们赵国整个为他们殉葬的话,到时候如何解决?!”
“陛下,请下令立马将陈建忠与陈岭抓回来,这二人万万不可留在困蛇关了,若是继续留着的话,大事不妙啊!”
朗声而言,满目激动。
群臣激愤,赵皇能不清楚这?
随意摆了摆手,赵皇阴沉着脸无奈道:
“朕也没有想到,此刻能出这种事情,倒是令朕意料不到啊。”
可话音未落,一满身泥垢之人匆匆跑来,趔趄跪倒在地捧着信鸽朗声道: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啊!陈建忠不知如何,竟然将虎符扔在了大晋皇帝手中,此刻大晋皇帝举着虎符要我们给他一个交代!”
“陈岭老将军已经自尽,陈建忠怕是承受不住,怕是想要开战啊!”
此言一出,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寂静无声,众人齐哗哗转头望去。
信鸽已然死去,哨骑一身污渍跪倒在地,满脸恐慌。
赵皇张大了嘴巴,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