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机器人一般的乔燕忍着剧痛动弹，却是令怀抱着的叶辰满目憔悴。
这个女人，说实话他人会喜欢，但换做叶辰，却是不喜欢了。
半个时辰之后，乔燕满脸疲惫瘫坐在一侧，眼巴巴望向叶辰，等待他的吩咐。
“乔燕，朕并非这种人，以后莫要如此了。”
低声吩咐一句，叶辰只觉得无奈。
这女子，为何能被调教成这幅模样？
禁军之后，也不可能宛若机器人一般吧？
怕是训练出的死士才有这般模样，她乔燕本可以无忧无虑活一辈子，却非要入朝堂。
“陛下的意思是嫌弃奴婢了吗？奴婢清楚，自己身子低贱，入不了陛下眼，陛下放心，奴婢定然会为陛下妥善处置荆州事宜！”
目光决然，眉宇间满满都是自傲。
只是，此番话更是令坐着的叶辰出神。
果真要这般吗？
“朕的意思并非如此，朕只是觉得，何苦如此啊！？你只是一位姑娘，何必劳心劳神去荆州，为了我浴血拼杀，值得吗？”
话语中有几分试探的意思，但更多的却是疑惑。
“陛下，奴婢生来低贱，若非偶遇禁军出行于大雪中抱我回家，怕是我现在已经是路
边尘土，父常教导奴婢，命归陛下！”
“陛下所要做的事情便是奴婢的天命，奴婢本就是在还债，等待天下安定，奴婢便会去寻求自己的梦想，放肆活一辈子。”
乔燕甜蜜蜜一笑，望向叶辰的目光却是稳重无比，没有分毫忤逆的意思。
普天之下，禁军锦衣卫等等，不知训练了多少孤儿灌输这般念头。
叶辰阻止不了，也无从出手阻止。
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他只能这么做。
身不由己又如何，知天命又如何？还不都是这海中一浮着的落叶，谁也开口说不出半句话。
“乔燕，辛苦你了，像你这种人还有多少？”
狐疑询问，叶辰有些疑惑。
这种训练出来献策以及习武之人，怕是很多很多，至于能留下多少让自己看见，那就不得而知了。
闻言面色一暗，乔燕低着头解释道：
“陛下，奴婢这一批有五百人，奴婢是唯一活着的人，其余人丧生在京都一战中，刺杀杨霸死了三百人，一战死剩下奴婢一人。”
怯弱惧怕的情感早已在她心中被除去，更没有留下一点恐惧。
有的，只是无限对叶辰的忠心耿耿。
望着被洗脑的乔燕，叶
辰有些悲哀。
伸手招了招，乔燕乖巧起身蹲在叶辰一侧，伸手任由叶辰揉着脑袋。
“辛苦你了，此战归来莫要再出去了，朕以后会逐渐减少死士的存在，对你们来说这是不公平的。”
乔燕抿嘴一笑，甜蜜蜜笑道：
“陛下不用说这些公平不公平的，能得到陛下的恩宠，已经是乔燕这一生最大的荣幸了，我活着是替那五百人活着，不是吗？至于公平，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呀。”
闻言叶辰一愣，抿了抿咧嘴遗憾道;
“对啊，这生来就是不公平的。”
叶辰想到了锦衣卫死战八百人，那般勇武，那般英勇。
世间罕有，震慑天下！
自那一战之后，锦衣卫天下扬名！
何为死士，当如锦衣卫！
“放心吧，你们所作出的牺牲，朕一个都不会忘记，天下的百姓也不会忘记你们，永远都不会忘。”
低声说着，目光满满都是怀念。
下一秒常公公匆匆而来，看着二人衣衫不整顿时面色一红，一个趔趄跪倒在地，头紧紧挨着地板解释道：
“陛下，李淳剿杀两万海盗，说是请陛下赏赐金银以表对战死的将士们缅怀，陛下您看是要不要赏赐啊
？”
高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