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给我听吗?呵呵,你们做不到……你们只是介于怯懦和勇敢之间的逃避者,就算抱在一起,变得温暖,迟早也会因为争夺柴薪而相互背叛。”
观众当中窃窃私语的家伙很多,可是敢大声讲话的人却没有。
肯恩是真的敢当街杀人的,就连弗伦冈铎的宣战都平静如水,谁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吓到他呢?
他转过来面对自己曾经的同伴们。
休姆和托弥欧心里都很不是滋味,而乌森布却好像想通了些什么。
肯恩并不是被仇恨弄晕了头脑,相反,他比在场的任何一位昔日旧友都要清醒。
他说:“锡蒂是靠某些想同的价值观将我们聚集起来的,而现在,那种东西已经没了,你们想要用危险的警告代替它,用对战争的迷茫来代替它,重组北山联盟?侮辱罢了。”
肯恩的童孔逐渐变成了狼童的样式。
他脚底下散发出危险的霜花,绕过托弥欧等人,把拥挤的人潮向外逼退:
“你们想要继续集结起来组建个南山联盟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我不在乎,但不要碰它,否则赏金猎人和我的刀剑,会开始惦记你们脖子上的人头。”
肯恩的威胁字字落地,谁都不敢吭声。
这里可是部落联军的腹地啊,弗伦冈铎和霍叟的斥候哨兵还在外面游荡呢……
那些被震慑住的战旌们纷纷感到脸颊滚烫,不知道是从哪里飘出来的声音,好像是给人注入了一种莫名的勇气和自信。
“弗伦冈铎向你宣战了,你会死。”
发言者举起了手杖戳了戳地面上的废铁,旁观们似乎都认可了这番话。
肯恩能够感觉到空气里的目光交错缠绕,像是混合了沙土的晨露,粘稠的滋味比网钩还要烦人。
“很期待吗?蠢货。”
肯恩的狂傲跟旧友印象中的他判若两人。
休姆和托弥欧都感到很陌生,乌森布却从刚才开始便一言不发,他甚至用眼神暗示自己的那个名叫珰图的儿子撤回去,不用再费口舌。
肯恩径直走向发言者。
他随意地挥动空气,就将两个准备上前的家伙冻成了冰凋,不会危及生命,却足够驱散更多的蝼蚁。
肯恩来到那个人面前,说道:
“你还没有意识到,站在你面前的是除了战争以外的另一个选择。”
他凑过去。
狼的威压甚至让对方的灵魂开始摇晃。
“如果我成为弗伦冈铎战刀底下的一具尸体,就再也没有南疆的商车在你部落的驿站出现,而你的田埂和牧场会变成焦土废墟,所有能够拿得动武器的孩子都要跟南疆人拔刀相向。”
肯恩的话被其他人听见了。
再度验证了他的想法,这群人都是懦夫,恐惧和迷茫的情绪在周围肆虐。
他叹息着拍了拍发言者的脸说:“为我祈祷吧,蠢货。”
肯恩举起手臂轻松地打断了桅杆和底座,在沉重的木头轰然倒塌之前,伸手接住了飘荡的旗帜,将北山联盟的图桉攥在手中。
跟集会的处理方式完全相同……
他将那东西丢进了火盆里。
单从表面上来看,他似乎在羞辱曾经的联盟,可是乌森布却明白了,他比所有人想得都要远。
战争氛围笼罩的帕洛图斯比,什么事情都会迅速变成过眼云烟,休姆和托弥欧被肯恩训斥后似乎都有点颓丧,但乌森布却不再暴躁难安。
珰图非常了解自己的父亲,便主动询问。
乌森布抱着胳膊,眉头紧皱,此时外面已经将弗伦冈铎的宣战传得沸沸扬扬,于是想要借助北山联盟重新聚集的人又出现了,甚至还真有其他的类似的群体出现。
休姆等人看着跳梁小丑们聒噪,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也是如此出糗。
梅苏特看破这种东西,已经带着锡蒂的残念离开,那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