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某小镇,璇玑阁总部。
“你们出车祸了吗?”江月看着车前的刮痕,眼底闪过疑惑,虞百鸟心虚的别过头。
“差点。”奚妁也没提,又开始问:“南渊,叫他来见我。”
江月朝着登楼的奚妁看去,再狐疑的看了一眼虞百鸟。
“虞百鸟,你……”
江月没说完,虞百鸟迅速打断:“我……我先走了。”
江月没觉得她那么吓人呢。
她心虚干嘛?难不成这车是虞百鸟刮的?
“完蛋,这是我爸送给我侄子的车……”江月这下难搞了,等回纪家再和侄子好好解释吧。
“妁爷,您宽宏大量……”原谅我吧。
远处,神情肃穆的男人迎面走来,虞百鸟瞬间惊在原地。
好长时间不见南渊,他变得越来越吓人了。
江月还没成他女朋友吗?
这小子不会追,脱单难……和某人有的一拼。
“邪媚阁主,虞婢主。”南渊右手放胸前,行了一个绅士礼。
“东西呢?”奚妁不在乎那些虚礼,在南渊将璇玑殿主令交给她的那一刻,奚妁沉默了一小会,回答:“谢谢你……”
随后,虞百鸟跟着奚妁进了房间,南渊在没有收到指令前便守在门外,防止其他人的闯进。
虞百鸟设置好隔音结界后,向奚妁打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可以说话。
奚妁将菱形令牌仔细检查,点头:“是真的。”
“就长这样?”虞百鸟觉得不可思议,她以为是千年玉玺,毕竟是那么贵重的东西。
奚妁不知第几次听见虞百鸟的心里话,顿时怒火中烧:“以后不要在我面前随意说心里话。”
拍桌声震得虞百鸟不知所措。
“嗯……”妁爷又凶又吓人。
当奚妁看到婼陵两个字时,热泪涌上眼眶,“……对!对!”
只要有璇玑殿主令在,就不怕凤绰不来找她。
虞百鸟猜测:“凤绰不会怀疑妁爷的身份吧,那不就糟了?”
奚妁无语,麻烦她扮猪吃虎也得有个底线,依璇玑阁的能力,凤绰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她是谁,除非是席妁……
“不会,我打算下午回席家,沐谙说她在云城看见了席言聿。”
奚妁拧了拧眉间,以此释放自己的压力,收拾文件地道:“不管是真是假,都把他给我带回来!”
席言聿还活着?虞百鸟还以为他死了,点头:“好。”
南渊进到房内,警惕地关上了门。
“阁主,那位帝女似乎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奚妁:“哪里?”
“那一夜我分明重伤她,为她治疗的医生却说伤口止不住血。”
南渊这样一说,奚妁有望向手中的令牌,“你不是在帝宫找到的?”
“没错,是凤绰的私宅。”南渊点头。
奚妁想不通,换做普通人类应该早就死了,凤绰怎么可能会没事,她究竟是什么人。
“我知道了,你先不要和任何人提及此事,包括虞百鸟和江月。”
提到江月,他的脸微微红起,奚妁挥着手,催促着他离开。
想必江月在楼下已经等候他多时。
……
奚妁回忆起千年前。
婼陵国王宫。
奚妁苦恼的趴在书案前,无聊的用鼻尖顶着毛笔,即便凤婼璇来了也不收敛。
“嗯……”奚妁试图萌混过关,“阿璇……我可不可以不学了?”
“不可以!”凤婼璇学着她的样子,道:“翦翎,你是我的弟子,怎么可以这么懈怠呢?”
奚妁瞪了一眼正在吃葡萄的君青渊,“那个小白脸凭什么悠闲?”
小小的脑袋透着疑惑。
君青渊差点没把吃入腹中的葡萄重新吐出来,奚妁那丫头居然叫他小白